想到這裏,許大茂心裏有些平衡了。
雖然,褲衩子丟了,但是清白保住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許大茂邁著小碎步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在四合院裏等著許大茂,看到許大茂就嘚瑟。
“許大茂,你這是怎麼了,拉褲子裏了?”
“沒事走兩步?”
許大茂不敢邁太大的步子,容易扯著蛋。
“你這個傻子快滾,爺爺沒啥時間搭理你。”
“許大茂,你這是去哪滾混了,大早上才回來,昨天晚上肯定沒幹好事。”
許大茂呲著牙,回到了家。
他才沒有時間和傻柱耗著。
許大茂的蛋蛋都磨紅了。
“咚咚咚。”
“誰啊?”
“是我。”
“大茂回來了。”
賈張氏打開門,看到許大茂回來了。
“你昨晚去哪鬼混了,怎麼沒有回來?”
“沒有鬼混,昨晚陪著廠長喝多了,沒有回來。”
“大茂真是有本事,和廠長喝酒。”
賈張氏對於許大茂能和廠長這麼大的領導一起喝酒,還是很高興的。
“你這渾身酒氣,快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要不我問我自己洗吧。”
“別磨嘰了,快點。”
許大茂不情願的把衣服脫了,把衣服放在盆裏。
賈張氏端著盆就要出門,突然想起來,衣服裏會不會有錢。
賈張氏把衣服的口袋翻了一遍,沒有發現錢。
這一飯不要緊。
發現許大茂的紅色褲衩不見了,這是賈張氏給許大茂做的。
兩個人剛結婚,賈張氏說紅色的喜慶。
“許大茂你褲衩子呢?”
“不是在盆子裏嗎?”
“沒有,你說昨晚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沒有,昨晚真的和廠長喝酒了。”
“那你的褲衩子呢?”
“我真的在廠裏睡覺了,醒來褲衩子就沒了。”
“誰會偷你的褲衩子?”
賈張氏根本就不相信許大茂說的。
“你給我起來,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賈張氏直接把許大茂從床上弄了起來。
“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剛給你買了一輛自行車,你這麼做對的起我嗎?”
“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許大茂解釋。
女人就是不講道理。
你要是不解釋,那就是默認,你真的做了。
你要是解釋,解釋清楚了,你的意思就是她無理取鬧。
賈張氏直接動手了,把許大茂的臉都撓花了。
別看許大茂不矮,根本不是賈張氏的對手,賈張氏二百多斤不是白長的。
兩人的動靜,直接驚到了隔壁的二大爺。
“大早上的你們幹什麼呢?”
“賈張氏快住手,你都把許大茂撓花了。”
“二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許大茂外麵有人了。”
二大爺一聽還有這事,也不管這件事的真假,直接主持召開全院大會。
“開會,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二大爺最喜歡開會了,這樣就可以過過當官的癮。
二大爺一輩子都想當官。
說完,根本沒有給許大茂反駁的機會,出去找一大爺和三大爺了。
許大茂還在床上光著呢。
“你個老東西,東西白送了,都喂狗了,你還要開會審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