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世,男人隻是玩物。

玩弄獵物的最好辦法並不是一招致命,而是在絕望中給她希望,希望又麵臨絕望,慢慢地玩弄才能帶給自己刺激感,陳悅汐,這一世,慢慢享受吧!

“啪”~的一聲,男人的咒罵聲伴隨著皮帶抽在女人身上的聲音落下。

男人一聲聲不堪入耳的咒罵聲,“你個破鞋,即使不下蛋的母雞,現在又賺不了錢,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咒罵聲和皮帶聲充斥著整個有些破敗的樓道,隻是這裏的居民對這件事早已經不足為奇了,每當傳來女人的哭喊聲和男人的咒罵聲時,隻會在背地裏暗暗地罵一句,“媽的個逼,又開始了。”

但誰也不會主動上門去勸和,畢竟這家女人從搬來就不和鄰居們來往,即使是鄰居們主動問好,女人也隻是抬頭,微微蹙眉,臉上寫滿了恐懼,並不說話,時間久了也就沒人搭理他,都調侃林濤娶了一個啞巴媳婦。

自從林濤娶了這個媳婦以後,家裏就沒有安寧過,每天房間裏傳來各式各樣的打罵聲,剛開始會聽到女人的反抗聲,隻不過越女人所謂的反抗,換來的是男人更加凶狠的打罵,後來漸漸的,隻能聽到男人的打罵聲,再也聽不到女人的反抗聲。

月光撒在窗外的陽台上,床上的男人喝完酒後躺在床上酣然大睡,女人胡亂披散著頭發,全身蜷縮在一起,縮在角落裏,外麵的月光真美,可是肮髒的自己也怕髒了皎潔無暇的月光。

林以棠一晚上沒有閉眼,隻是看著天漸漸地亮了,盛夏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自己的身上,身體上稍感到了一些暖意,自己這才好像活了過來,林以棠狠狠地揪住床邊的被角,心裏暗暗發誓,“林悅汐,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隻是看著周圍雜亂的環境和床上懶惰,賭博成性的男人,自己又有什麼資本去和富家太太,自己的好姐姐做鬥爭呢?

想到這,看了眼時間,林以棠隻能揉揉自己麻木的雙腿,艱難地起身去了廚房,拖著疲倦的身體,將做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臨出門前把五百塊錢壓在了盤子下。

“所以我該怎麼辦呢”?林以棠好笑地看著酒杯裏晃蕩的紅酒,自己這輩子大概就隻能這樣了嗎?

今天在公司被老板臭罵,可是那份報表是別人做的,為什麼要把氣撒到自己身上。想到這,林以棠一口猛地喝掉酒杯裏的紅酒,“咳咳”,烈酒直入自己的嗓子。

怎麼就連這麼貴的酒都這麼難喝,林以棠心疼地看著自己點的昂貴的紅酒,換作平時自己都不敢來這種地方,一杯酒的價格都夠自己一周的早餐錢了。

“叮鈴鈴~叮鈴鈴~”,就在自己失身的時候包裏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林以棠煩躁地把電話掛掉。

“媽的,敢掛我電話”,電話那頭的林濤氣急敗壞地罵道。

“敢不接老子的電話,肯定是出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林濤不甘心地再次撥通電話。

皎潔的月光灑透過窗戶照了進來,隻是男人臉上凶狠惡煞的表情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嚇人。

“啊~”,林以棠看著再次響起的電話鈴聲崩潰地掛掉,“為什麼都要逼我啊”。

周圍的人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發瘋”的林以棠,許是受不了眾人目光的打量,林以棠用頭發遮著臉快步出了酒吧。

“哎呀,怎麼還在響”!林以棠在原地煩躁地跺了跺腳,自己現在就想把手機一把扔到對麵的牆上,可是自己沒有錢,沒有錢的窘迫讓自己不得不每次違背自己的心意。

“喂”,沒有辦法,林以棠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死哪去了,老子給你打了這麼多個電話都不接,怎麼是不是皮癢了”?今天因為工作的事情被老板大罵,好不容易堅持到了下班,還要受家裏的氣,可是自己······

“剛剛公司裏有事,不方便接”,林以棠收拾好了情緒緩緩開口。

“林以棠,你她媽的別拿公司裏的事情當借口,你要是不想回了就別回了,老子到現在還沒有吃飯,等你回來做飯,怎麼你是想把老子餓死嗎”?林濤看了眼表上的時間,不滿地罵道,“還是說你又皮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