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原.....月?”
櫻皇傻眼著發出驚呼,神情難以置信地注視緩步走來的霸氣男子。
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地年輕麵孔,櫻皇徹底錯愕。
末世之前,大家都是櫻田區裏的著名貴族家族,彼此在盛大宴會和生意有過交集。
徐徐走來的菅原月,臉帶戲謔地站在櫻皇麵前,挺拔的身姿把他當做螻蟻俯視。
這居高臨下的方式,當即讓櫻皇心生怨恨,自登上皇位開始,哪個人敢拿鼻孔看他。
該死的下賤之人,居然敢對朕如此放肆,放在城門沒破之前,一定要把他五馬分屍。
俯視片刻,菅原月玩味道:“小皇帝,你這皇帝當得真丟人,嘖嘖嘖,還嚇尿了。”
櫻皇心底怨恨更甚,殺氣騰騰地死死盯住菅原月,欲打算用眼神射死眼前的下賤之人。
太可惡了。
罪不可赦,竟敢嘲諷九五之尊!
“你那是什麼眼神?”
菅原月不爽地眯起雙眸,一腳把所謂的櫻皇踩在腳下。
狠狠用四十號大鞋底,蹂躪櫻皇刻薄臉頰。
“小皇帝,進來時你部下弄髒了我的鞋,你做為他們的大狗,是不是有義務幫我擦幹淨?”
菅原月不停用鞋底蹂躪櫻皇的大臉,鞋底沾到的細小沙礫,不斷把他的臉磨出鮮血。
“啊——”
櫻皇痛苦地嚎叫而出,雙手不停扒拉菅原月大腿,臉上非人的折磨,痛得他不斷推搡。
菅原月雙眸一凝,在扒拉大腿的雙手被凍成冰雕。
雙臂湧上來的寒意和僵硬,欲讓櫻皇身處南極,濺有鮮血的身軀,被凍到不停顫抖。
來回不停的蹂躪,櫻皇刻薄的臉頰變得麵目全非,整個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呼著氣。
菅原月也從之前的興致衝衝,變得枯燥無味,他高抬右腳,一鞋底把櫻皇的腦袋踩爆。
歎了歎氣,菅原月無趣的對身後眾喪屍揮揮手。
屍群走出一位醜陋女喪屍,表情麻木又恭敬的俯趴到菅原月身後。
輕甩風衣,菅原月頗為無趣坐到喪屍的背上,默默地撐著臉頰觀察大殿。
殿內裝修風格極具奢華,肉眼可見下的富貴。
可惜是藏汙納垢之地,欣賞幾眼便感華而不實。
菅原月無趣望向龍椅下麵的案桌,淡淡道:“你是打算自己走出來,還是我讓喪屍把你請出來?”
對於強大的感知來說,殿內風吹雨打都瞞不過自己。
“得了,那你去死吧。”
見女人不識趣,菅原月隻好無情把案桌凍成美麗冰雕。
躲藏裏麵的鳳服女人,隨著冰雕化成亮晶晶地碎屑。
菅原月戲謔地咧大嘴角,一個人在殿內自言自語說道:“我算不算是重蹈菅原道真的壯舉?”
“我又是屠櫻居和殺皇帝,應該比菅原道真厲害一丁點吧?”
菅原家族跟皇室有仇,這是櫻花人民眾所周知,而這個仇,得追溯到悠久的平安時期。
因為平安皇帝忠信奸臣,冤殺出類拔萃的菅原道真,也就是後世被人稱之為學問之神的神明。
因為是冤殺緣故,這導致菅原道真化身成怨靈,成了後世津津樂道的櫻花四大怨靈。
以怨靈之軀,用百鬼夜行的方式籠罩京都,攪得皇室雞犬不寧,搞得皇帝擔驚受怕。
至於是不是真,但這個仇算是每個菅原家必須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