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秋良祥,好一個永安侯府的五姑娘,去!把這兩人給我抓回來!”琅郡王妃咬牙,對著侍衛下令。
“慢著!”琅郡王臉色一變,連忙喊住侍衛,又掃了一眼滿是傷的紈絝子弟們,他擺手:“你們先回去,在家養養傷。”
幾個紈絝子弟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互相攙扶離開。
一同離開的還有府裏侍衛們。
屋內的人一走,琅郡王皺起眉,有些惱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京城乃天子腳下,一塊石頭砸下來,都有可能是權貴。
他一個小小的閑散琅郡王可沒那麼大本事!
居然張口就要去抓永安侯府的五姑娘。
琅郡王重音提醒:“永安侯的五姑娘失蹤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你要抓她?
就算京兆府沒有找上來,就是永安侯也不會放過你!”
“那又怎麼樣!那五姑娘是永安侯的女兒,洪飛不也是我寶貝兒子?
他女兒打傷了洪飛,我不會就這麼算的!你要攔著我,我就進宮去告禦狀!”
琅郡王妃卻不覺有什麼,她還沉浸在兒子鼻梁被打斷的痛苦裏,說話都咬牙切齒。
要是顧星蘿在這裏,她恨不得衝上來大卸八塊才好!
“你不要聽風就是雨,他們說的話還有待證實,洪飛是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
這裏麵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等打聽清楚再說。”琅郡王耐心地勸說道。
琅郡王妃根本聽不進去,但她很清楚琅郡王就是這種瞻前顧後的性子,敷衍地應了聲:“那你快安排人去打聽,我要去照顧洪飛。”
說著,琅郡王妃起身帶著侍女離開。
一出前廳,琅郡王妃的臉色一沉,跟她的貼身侍女說:“我記得永安侯府的五姑娘失蹤多年,
有的說她拜師學藝,有的說被人擄走,一個小姑娘離家多年,誰知道她在外頭做了什麼,又會不會遇到什麼歹人。”
琅郡王妃在後麵一句話上念作重音。
貼身侍女眼神閃爍,立即心領神會,福身:“奴婢這就去辦。”
說罷,貼身侍女匆匆離去。
……
另一廂,永安侯府清苑。
在賭場輸了銀子的王柏旺心情很差,才回來便聽到秋良祥闖的禍,皺了皺眉,轉身就要走。
“爹,你要去哪裏?”秋瑩瑩正跟秋南豔說話,眼角餘光掃見父親,心中立馬有數,把人喊住。
王柏旺停下腳步,還沒說話。
秋瑩瑩便說:“你要去找郭管家給哥哥求情,那你也一並出府去。”
王柏旺轉過身,擰緊了眉,他語氣不滿:“你哥哥性子就是毛毛躁躁的,又不是什麼大事。
顧星蘿不是什麼事都沒有,還把人給打了,有必要小題大做?
再說,你不讓他回來,你哥哥能上哪去?”
瑩瑩就是這點不好,像極了她那精致利己的母親。
兄妹情很淡薄!
就連對他這個父親,也不見得有多尊重。
“顧星蘿是永安侯唯一的女兒,哥哥今天得罪她,就是得罪永安侯。”秋瑩瑩麵色平靜,一字一頓地說:
“你要是替哥哥求情,郭管家也不會放他進來,說不定還會將我們三個都趕出去,跟哥哥團聚。”
王柏旺的臉色一變,脫口而出:“哪有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