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定盯著火德星君好一會愣愣的說:“這位兄弟好氣勢。”火德星君微微露出點王八之氣,就足以讓龍國定驚之為天人,如果在水滸裏龍國定肯定要納頭便拜。
“快快請坐,李純快去拿碗筷。”李純是一個八十年代典型的女青年,今天二十七歲,外秀慧中,與龍國定恩愛多年,隻是龍國定以前不務正業,家中父母一直反對這門親事,一直拖到了現在。待火德星君坐定,李純把碗筷擺上,火德星君也不可氣,舉筷就吃。
張弟把龍國定叫出門外開口道:“龍叔,給那小子安排個住處,他要什麼盡量滿足他,隻有一條,千萬別讓他惹事,你們也別去惹他,記住千萬別惹他,等過幾天我叫人來把他帶走。”張弟本不想把火德星君帶來這的,可又怕他在人界闖禍,不管不行啊!
“張弟,屋裏那人是誰?我看不像普通人,你家親戚?”龍國定好奇的問。
“這你就別管了,他叫祝融,等你把婚結了去省城發展吧,這裏池子太小,不適合你們。”張弟歎了口氣說。
“這樣啊,那我把他安排到老包家住幾天,等我辦喜事的時候你一定得來,不說了,走進去吃飯。”龍定國說著就要拉著張弟進屋。
“龍叔你去吧!我看見那人頭就疼,我媽還在等我回家吃飯呢!就這樣,過兩天我又來。”張弟歎了口氣就要走。
“好吧!你路上小心點。”龍國定知道張弟的脾氣,說一不二,金口玉言也不強留。
張弟回家了,龍國定回到屋內見火德星君正埋頭吃飯,李純在一邊不停的夾菜給他。龍國定提了瓶酒走到飯桌前說:“祝融兄弟,來我們喝杯。”龍國定拿了個小碗給視融滿上了,祝融咬著菜拿起小碗一口就幹了。
“嗯,這酒雖然比不上我家裏的好喝,但也算別有一番滋味,來滿上。”祝融說著頭也不抬繼續吃,李純在一旁看著龍國定尷尬的笑了笑,龍國定也回了個無奈的眼神,將祝融的酒給滿上笑臉說:“祝融兄弟哪裏人,酒量真好。”“管那麼多幹嘛!倒酒。”祝融拿起小碗一口幹了,不喜的說道。
李純一臉不快,龍國定給了李純一個眼神讓她別多事。幹笑著倒酒說:“兄弟你喝著,我和媳婦說兩句話。”說著龍定國就把李純拉到門外。
“啍,什麼人嘛!一點禮貌都沒有,他以為他是誰呀!”李純一臉不快的說。
龍國定無奈說:“這人是張弟叫我幫忙照看的,我看此人也絕非池中物,再說張弟麵子我總得給吧,等他吃完飯我送他到老包那去,你現在忍忍。”李純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再加上她對張弟心存感激,容忍一下還是沒問題的。“走吧!我們進去,別讓人覺得我們待慢了他。”龍國定拉著李純進了屋。
張弟一路上都在想怎麼聯係二郎神,得讓二郎神去管著祝融點,不然這世界還要不要和平了。
“小弟,快來吃飯,今天怎麼晚了點?”李寶華在飯桌邊張羅著說。
“兒子,吃完我們去公園轉轉,好久沒去了。”張愛國難得今天有時間,自然要培養下父子之間的感情。
“好啊!”張弟一掃心中不快,體驗著家庭的溫暖。
飯後一家三口來到久違的公園,自從張弟姥爺去了他姨媽家後就沒怎麼來過。公園裏飯後出來散步的人很多,整個公園籠罩在黃昏的金色夕陽下,顯得格外和諧。
“站住,偷老子的東西你找死啊!”聲大如雷,這不和諧的聲音破壞了整個公園的和諧,歸林的眷鳥驚得作鳥獸散。
一個白衣男子追上那個小偷,把他一拳打出三四米,小偷掙紮的爬起來還想逃走,周圍的人群無一敢攔,白衣男子急步上去抓住小偷的頭發一下扣在草坪上,小偷已無力逃跑,白衣男子抓著他的頭發把一臉泥草流著鼻血的臉麵向自己惡狠狠的說:“把我東西交出來饒你狗命!”
小偷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碰上個狠角色,這小偷道上的人送外號叫不走空,也就是說不管去哪都要順點東西,即使他看不上的也要順點,每次來公園最不濟也要順點花草出去,今天他本來隻是飯後來散散步,見到白衣男子在把玩一塊玉,就產生了把它偷過來的念頭。誰知從沒失過手的他被發現了,還被人毒打一頓,不走空萬念俱灰的把玉搗出來還給白衣男子,他相信如果不還白衣男子肯定會殺了自己。白衣男子接過玉把不走空仍在了地上自己走了。
“好有型,好手段。”
“好帥啊!”缺根弦少男少女忍不住稱讚白衣男子,正常點的要麼覺得小偷可憐,白衣男子太狠了,要麼就覺一得小偷活該。
那小偷從地上爬起來,釀釀蹌蹌的朝公園門中走去,路人紛紛讓開一條道,生怕碰到溫神一樣遠遠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