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瑞霖沐浴過後,酒醒了大半,迅速將頭發絞的半幹,喝下了一碗醒酒湯,讓顧時幫自己束起發,又往臥房裏走。
“爺剛才沒說什麼胡話吧?”
他隻記得自己想跟雲娘聊天來著,恍惚間就忘了都聊了什麼。
顧時頓時渾身緊繃著搖了搖頭,就當他沒聽到好了!
“沒有就好。”幸好他沒有醉酒胡說八道的毛病。
不然新婚當天就丟了顏麵,爺還怎麼做這一家之主?
顧瑞霖重新回來,江雲娘起身準備去沐浴,迎頭撞上他那火熱的視線,心裏一陣莫名發虛。
“我、我當爺醉了酒......”
“今兒可是咱倆的洞房花燭。”
“該辦的事兒還沒辦,爺怎麼能醉酒?”
怎麼瞧她那樣子,好像是爺醉了她才高興呢?
她以為她還能逃得了?哼!
箭步上前,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爺,我還沒沐浴......”
江雲娘慌了手腳,一手扒著他的肩,一手推在了他的胸膛。
“爺不嫌棄你。”顧瑞霖深深看了她一眼,麵上帶了幾分喜氣的笑意。
將江雲娘輕放在床榻上,踢掉了自己的鞋,又將江雲娘腳上的衣裳紅色繡花鞋也扔了下去。
再伸手便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江雲娘衣裳的綁帶上。
“爺,簾子!簾子還沒合!”
顧瑞霖騰出一隻手,長臂一揮,紅鸞帳被放下,仿佛瞬間與世隔絕。
皎皎秋月高掛空,瑟瑟秋風喜燭搖,
紅鸞帳內春宵暖,雲收雨歇人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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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瑞霖渾身舒暢,一隻手臂摟著嬌美人,一手枕著在腦袋下,心滿意足的望著帳頂。
低頭吻了吻江雲娘的額頭,又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
江雲娘麵色潮紅,渾身疲憊,已經有了困意,半邊額頭抵在他的肩頭,被他弄的不大舒坦,挪了挪身子,又往平躺了躺。
顧瑞霖抽出腦袋底下的那隻手,扯著百子被輕輕蓋住她的香肩。
“這就累了?”又沒讓她做什麼,力氣活兒都是爺在做,她怎麼就累了?
哦哦哦,定是今日婚禮將她累壞了,那算了,反正還有明日......
顧瑞霖喉結上下滾了滾,收回手躺了回去,繼續枕在腦袋下,視線戀戀不舍的離開江雲娘,繼續望著帳頂。
“困了就睡吧。”
摟著江雲娘的那隻手,在她腰間不老實的摩挲了兩下,抬起了她的臀部。
江雲娘的困意少了三分,睜開眼抬頭疑惑的看向顧瑞霖。
顧瑞霖用餘光瞟了一眼江雲娘那雙疑惑的眼睛,又迅速收回目光。
“......助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