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去哪兒了,宣將軍可知道?”
“幹你屁事。”
宣月橫眉冷目瞥著自認為優雅依舊的佑澤,眼裏滿是鄙夷。
“身為女子怎可這般粗魯,宣將軍如此往後可如何嫁人?”
佑澤一臉為她著想的模樣,對此痛惜不已。
宣月興趣使然,忽的笑意嫣然,“嫁人哪有男寵來的實在,我看國師大人姿色不錯,不如到時跟我回府坐坐?”
佑澤腳底生寒,滿臉不可思議,“堂堂南水國第一女將軍,竟是如此這般....貪慕男色之人!可悲,真是可悲!”
“國師謬讚,我南水國民風如此,不拘小節,就是不知你這滋味如何。”,宣月眨巴著眼睛,悠悠抬腿,顧盼生輝。
佑澤眼睛都看直了,莫名被宣月吸引其中。
“怎麼,這就看呆了?這鎏金的國師大人也不過如此嘛。”
宣月霎時收回美腿,嘲諷道。
佑澤回眸,輕咳以掩飾尷尬,為剛才不矜持的自己懊惱非常。
許是沒被女子這般調戲過,他心中竟有了異樣的新奇之感。
“宣將軍果真有很多男寵?”
“幹你屁事。”
這下佑澤倒是不再嫌她粗魯,身子都不自覺朝她靠近了幾分,“在下好奇不已,還請將軍解惑。”
“我和你說的著嗎?”
佑澤有些委屈,“那你一般和誰說的著?”
宣月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你真的是國師?”
她有理由懷疑這蠢貨是鎏金國派來詐他們的探子。
“如假包換,這還需懷疑嗎?”
說著他站直身子,又整理了一番衣著。
宣月努嘴笑了笑沒再繼續搭理他。
難怪鎏金國如今已經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原是問題出在上頭啊。
佑澤狐疑,莫非是他還不夠優雅講禮?
暮色將落時顧南風才帶著雲青苓歸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他們離開之事。
宣月想要求見時都被瞳宇勸退,鈴芯也被安排在了另一處,好在隻要雲青苓不使用鬼氣和鈴芯分開也是無礙的。
森狸本想偷偷竄去雲青苓身邊,隻是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顧南風提著後脖頸扔了出去。
一路上雲青苓都安靜非常,顧南風雖心裏氣極但也沒再做什麼與她為難之事。
“明日我們便啟程去極地森林。”
雲青苓安靜窩在一角,眸色淡淡。
“行。”
“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
雲青苓點頭。
顧南風將簡易床鋪簡單鋪整了一番後便輕車熟路抱過雲青苓。
“我自己可以走。”
顧南風卻沒準,死死鉗製住她沒讓她動彈。
“別再想那些不該想的東西,否則我不介意再把你鎖起來。”
他淡漠的說著,動作輕柔的為她褪去鞋襪。
雲青苓扯過被子沒再吭聲。
顧南風合衣躺到她身旁將她揉進懷裏。
此間的雲青苓就像隻任人擺弄的布偶一動不動。
半刻後顧南風似沉沉睡去,雲青苓小心挪出他懷裏,定定看著他俊美容顏,不自覺抬手點上他高挺的鼻梁。
睡著的顧南風沒有黑化,不再像一隻長滿尖刺的刺蝟,乖巧的不像話。
“你可知夫君是什麼?”
“當然知道,母親說過夫君就是以後要相伴一生的人,你這麼好,我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
兒時的話仿若昨日,終是她有負於他啊。
無力感纏繞心尖,她從不討厭他,可好像比起喜歡又始終差了一步。
疲憊席卷全身,沒一會她也漸漸睡去。
顧南風眼眸微睜,再次將她攬進懷中...
他心悅於她便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