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心幼被他輕輕的按在胸口的位置輕輕的聽著他的心跳聲,那麼有力,那麼的溫暖,這一刻她的心是平靜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這一段時間所以經曆過的那些事情之後,她整個人的心情還沒有徹底的放下來,調整過來。
她的心情很亂,跟自己說過無數次的,婚離了就是離了,她和郭宇凡之間就一丁點關係也沒有了。
可是畢竟有過那麼一段三年的感情,不是說沒有了就沒有的了耘。
況且,郭宇凡是她真正意義上喜歡過的一個男人,當初要嫁給她的時候,才會那麼高興,那麼的心甘情願。
他們都說,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一刻,就是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時,為他披上純結的婚紗成為這個世上最美的新娘時。
所以,在曲心幼的世界裏麵,在對郭宇凡說,我願意的那一刻是她這一生最為幸福的一刻。
可是,幸福往往都是很短的,她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的享受這一段幸福,郭宇凡就一點一點的全部粉碎了她的夢想踝。
連最後一個夢想都擢破。
“曲兒,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要記得,你的身邊一直有我在。”厲繁輕拍著她的背說道。
曲心幼是一個不擅長隱藏自己情緒的一個人,所以心裏麵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全部都會寫在臉上,一點點的展現給別人的。
厲繁摟著她,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她那一份不安的顫抖,所以才會更想要安撫她的情緒。
這是他的曲兒,他疼愛了近二十年,卻在郭宇凡那裏受盡了這麼的苦那麼重要傷,如果當時在婚禮上麵,他聽了顧池楠的話,直接上抬把人一把帶走,是不是就沒有這後麵的事情了。
可同樣的,他最害怕就是曲兒會恨他,才沒有上去拉人走的。
他們錯失了三年,厲繁最怕的是他們錯失了一些其它的東西。
“繁、繁哥哥,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或者是哪裏做錯了,才會讓宇凡這樣子對我,才會受到這樣子的懲罰對不對?”曲心幼從厲繁的懷裏麵出來,然後定定的看著他,一雙眼睛寫滿了疑慮。
估計這一段婚姻結束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走不出來這個陰影。
再結婚,恐怕得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厲繁原計劃著等他們兩個離婚之後,他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向心幼求婚的。
現在,恐怕得往後放一放了,至於具體還要多久,暫時沒有一個準。
先陪她從心裏麵的那一段陰影裏麵走出來才是王道。
“曲兒,千萬不要這樣子想,你沒有錯,你從來就沒有做錯過什麼,婚姻和感情是一個道理的,沒有誰對誰錯,隻有合不合適,不合適的兩個人勉強在一起也是不會幸福長久的,你和宇凡也許不是最合適的那一對,記住了,這事情不是你的錯,明白嗎?”厲繁捧著她的臉認認真真的告訴她,如果不是自己的定力夠強,這一下子應該吻下去了。
他有多少吻她,隻有他自己心裏麵最清楚。
“嗯,我知道了,繁哥哥。”心幼終於抹開了臉上的那一抹淚水,然後強顏歡笑的看著厲繁說道。
現在的心幼就算是笑,內心也是苦的,他希望的是心幼可以真正開心的笑起來,像小時候那樣沒有任何負擔,笑得特別的開心燦爛。
終有一天,他會重新讓她的臉上揚起這樣子的笑容的,沒有任何的顧慮。笑得純真美好。
“走吧,我送你去後麵的玫瑰園,一會我還要去高爾夫球場見個朋友。”厲繁很自然的揉了揉她的頭說道。、
“朋友?什麼朋友?你不和我一塊看顧池楠拍封麵照了嗎?”心幼一聽到他這話,很下意識的就開口問,關沒有什麼想法。
“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他正好來這裏度假,去見見,你如果不想看顧池楠拍照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去高爾夫球場,以前你不是鬧著要讓我教你打高爾夫球嗎?要不今天教你!?”厲繁眼睛透著一股溫柔的笑意看著她說道。
心幼向來對他的事情不是特別關心,現在這麼下意識的問他的事情,厲繁自然是高興的,這說明在心幼的心裏麵也許是有他的地位了。
“不,不用了,既然是你生意場上的朋友,我去不好,以後有機會你再教我吧,我還要騎馬呢?”曲心幼一聽高爾夫心情還是很好的。
很早以前她就跟厲繁他們去過高爾夫球場看他們打球,厲繁的水平是很高的,尤其揮杆的動作是特別的帥,曾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迷他的動作,覺得打高爾夫球是最帥的一個運動。
後來,厲繁去海外拓展厲氏的事業,她上大學,再之後遇上了郭宇凡對他一見鍾情,畢業之後就直接嫁給了厲繁,這期間就再也沒有提過要去打高爾夫球了,久了就過去了。
現在,應該有四五年了吧。
“好,下次我帶你去景城最大的高爾夫球場那裏玩,我再教你。”厲繁拍拍她的頭頂說道。
心幼很溫順
的點點頭。
“那裏還有全城最大的馬場,上午去高爾夫球場,下午去馬場就好了。”厲繁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先站在她的角度來考慮事情,一切的事情隻要她開心就好,至少他嘛,從來不是考慮的範圍之內。
“好哎,我都有三年沒有好好的玩了,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個夠本。”雖然經曆了這一場失敗的婚姻,可是在心幼的心裏麵還是單純的,一旦有一件快樂的事情蓋過來,那麼她就會暫時那一段傷心的婚姻暫時忘記。
隻是,有些東西不是忘記就可以真正忘記得一幹二淨的。
她會這樣子,隻是不太想要讓厲繁為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