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追他在仙界受什麼刺激了?怎麼就把人折磨成這樣給帶回來了。”
聽鶴笙月這麼問,穆忱臉上浮現陰狠戾色。
“都是殊顧,把小追害成這副樣子,死都是便宜他了。”
穆忱憤憤地踹了一腳出去,結果看到旁邊是藥圃又趕忙收回腳。
“殊顧死了?”這事鶴笙月沒聽傳開啊,仙界也沒動靜,怎麼就死了呢。
“小左跟我分析的,君上帶小追回來弑神沒有立馬跟著回來,那殊顧肯定難逃一死。我覺得是死了沒錯。”穆忱說的很有自信。
他們在藥圃旁說的話,盡數被窗邊發呆的人聽入耳中。
月駟追沒什麼表情,眼眸空洞地看著藥圃。
鶴笙月還是沒想通,“殊顧抓小追做什麼?”
穆忱嗐了一聲,“管那殊顧做什麼?我們現在要照顧好小追,要不等君上回來看到他這副樣子,肯定要發火。”
“說的簡單,他身體早就調養差不多了。師姐幫他重塑的肉身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我說就是心病難醫。”華綺蘿一來就聽見穆忱的話,很是不滿地反駁。
鶴笙月很是驚喜跟意外,“綺兒,你怎麼來了?”
“采藥。你說你的藥圃我隨便拿,你不是反悔了吧?”華綺蘿剛取下背後的藥簍,就遲疑地看向鶴笙月,警惕地觀察對方臉上的表情。
“沒反悔,走的時候我給你拿點酒,泉鬼前些日子送來的。”鶴笙月很是大方把藥圃露給華綺蘿。
華綺蘿聞言搖了搖頭,“不要,酒這東西我不喜歡。”
鶴笙月自然不強求,於是道:“行吧。”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進了穆忱耳朵,他一聽有酒眼睛一亮,結果沒他的事他就站不住了。
“偏心呦。我跟小左來來回回跑那麼多趟,也沒見你給我們拿酒喝。”
鶴笙月冷哼一聲,“你們是來看我的嗎?”
穆忱覺得還能搶救一下,“別這麼計較嘛,好歹共事這麼多年。”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不停,華綺蘿在藥圃那專心采藥。
單寒琛看了眼窗邊發呆的月駟追皺了皺眉還是開口道:“小追休養的差不多了,君上那邊的意思是讓你去給君後看看。枯寒捎的信。”
鶴笙月挑眉,“什麼時候的事?”
穆忱接過話順嘴回道:“就前幾天,枯寒回來說要找你。那幾日小追情況不穩定就沒打擾你。”
“你們也不早說,小仙君如今的身體可經不住這麼拖。”鶴笙月回想起之前那次靈魂損耗,分明是身體也大不如前了。
摘仙骨這種事,本就是頭一例,能活下來實屬不易,更何況還是好幾次遇險。
華綺蘿琢磨出味兒來了,但不確定。
“是之前我去醫的那位?”
單寒琛點頭。
華綺蘿麵露吃驚,“肋骨缺了那麼多,我還想著他活不久呢,沒想到還挺能撐。”
“哎呦,小祖宗,禍從口出。你可別胡說,專心采你的藥。”鶴笙月臉色一變,趕忙把華綺蘿往藥圃裏麵推了幾分。
正當華綺蘿和鶴笙月推搡時,突然傳來穆忱驚訝的聲音:“小追,你怎麼出來了?”
“嫂子的仙骨或許沒毀,殊顧之前提過仙骨,在他那兒。”月駟追好不容易說句話,本來眾人是該高興的,可這話說出來隻剩下麵麵相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