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戰一事,在老女皇死亡後就不了了之了,再加上夜淵回歸,那皇位之爭,事必然不少。
可憐那七皇女還幻想著自己母皇派人來救她。
葉芝羽繼位一事多方不滿,可大家又不明著說,大殿上找事的不少。
官位品階能壓眾人的,張太伯早就不問朝堂之事,小將軍鬧不了這些彎彎繞繞,段丞相雖然為了蕭零支持,可也不阻攔處旁觀。
那些被蕭零武力鎮壓的,根本就不服氣,都想在葉芝羽這裏找回來,言語刺的很,葉芝羽壓力不小。
“段二公子到!”
蕭零笑吟吟的手持一把團扇閃亮登場。
“諸位近來可好啊?”相當有禮貌。
眾人麵麵相覷,仿佛被套麻袋還在昨天。
虛情假意,麵部猙獰體現了個遍。
“嗬嗬嗬,段二公子啊。”
“好巧段二公子。”巧個毛,誰在上朝用好巧一詞啊。
“段二公子好。”
不是他們虛偽,是真的被打怕了。
想當初蕭零套她們麻袋的套路。
剛開始語言勸導,不聽也沒關係先送回去,第二晚再來,加多少護衛都沒用,他總能把她們套出來。
誓死不從者還被蕭零丟到荒野去求生了一段時間。
武將聰明的打不過蕭零就歸順了,不聰明的被蕭零忽悠了,基本上被折磨的都是文官。
身體加精神上的折磨,使得她們不得不順從。
最後還被懷柔政策,歸順給予的獎勵,也是讓她們很心動。
試問,一方麵天天麵臨生命危險和順從得好處,哪個好?
蕭零的形象在她們心裏想是有一定地位了。
從天天來鎮場子就能看出來。
不過深入人心這種事,還得葉芝羽自己解決。
有之前的基礎治國這種事做起來還是很簡單的。
經過大半年的時間所有事情都已經步入正軌。
這大半年以來,蕭零和夜淵聯係不少,大昭國皇位之爭也到了最後一點。
木棍看著悠哉悠哉喝茶的人,恨鐵不成鋼。
“零零,你看啊,這邊震懾也用不到了,任務目標那邊可是有生命危險啊!你不去看看?”
蕭零:“看什麼?死了不正好完成任務,不去。”
木棍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嚶嚶嚶,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變了。”
窗邊白鴿左顧右盼,蕭零睜開眼,視線定格在白鴿身上,慢騰騰起身。
撫了撫白鴿羽毛,摘下鴿腿上綁著的紙條。
看完之後隨手放在一旁,隨意撕了塊紙寫了幾個字,綁回鴿腿上放飛。
微風拂麵,又是一年春。
“哎呀,人逢喜事心情好。”
隨手招來一位小廝,扔給他錢袋。
“把旁邊那間收拾收拾,再去置辦些家具。”
嘴角笑意明顯,又拿起那張紙條看了看。
“狗男人。”
紙條內容為:
兩國美色不及段二公子一人,夜某甚是想念,不日便到。
---夜淵
蕭零回的更簡單:
來了帶你喝喜酒。
此話很有歧義。
別人不會誤會,可夜淵誤會了,頓時怒從心起。
“出發!”
剛準備休整的隊伍一頓。
眾人???剛才不還好好的,這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