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女人生的野種?”裴暖暖的眼睛眯起危險的弧度。
“大俠,我……我說的是真的,聽我娘親時候,我三妹的母親來到這個府裏之前就已經懷上我三妹那個野種了。”裴景雲為了活命,將自己所知道的統統交代了出來。
“你說,你這個三妹是個傻子……”裴暖暖一步步的引導著她。
“是,三……三年前的那場大火,把她燒的傻掉了。”
“說,是不是你指使的!”語音頓時變得淩厲,殺氣騰騰。
“不……不是……我不知道啊……那場大火,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裴景雲頓時嚇得邊哭變發抖,整個臉都被淚水和鼻涕塗得亂七八糟,又惡心又好笑。
“嗬,很好,很配合,好了,現在安安心心睡一覺吧。”說著,裴暖暖手中的迷魂藥一揮,出於好心,在斷了腳筋的傷口上稍微塗了點止血藥,若是現在死了,以後就不好玩了。
利索做完這一切,裴暖暖悄無聲息的離開,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從裴景雲口中,裴暖暖已經得知三年前的那一場大火與裴景秀和裴景雲二人無關,難道是二夫人或者那個三夫人幹的?這一點還有待查證。對於那兩個她們二人找來的人,在想到那一片血跡,裴暖暖心中有了大概該的猜想,那兩個人已經死了。
漫漫長夜,依舊熟睡的人們,怎會知道裴府出現了一個做事心狠手辣的魔鬼。
暗影出現在清蓮苑裴景秀的房中,神不知鬼不覺,看著暗淡的油燈之下裴景秀的臉,裴暖暖眼中隻有無盡的嘲諷,許是裴景秀虧心事做太多,睡眠很淺,似感覺到一陣視線正盯著她看,繡眉微微蹙起,睜開迷糊的雙眼之時,卻是見到一個在黑暗中清亮的雙眼。
裴暖暖當機立斷,向著裴景秀撒了迷魂藥,使得裴景秀還沒有來得及喊叫,昏迷了過去。
“既然你和裴景雲是姐妹,我挑斷的是她的右腳,那便挑斷你右手吧,這樣才算是姐妹情深對吧。”裴暖暖自言自語,動作卻是相當利索。隨後卻是特意留下了字條:“惡有惡報。”
整人要慢慢來,今天就收點利息,等她哪天心情不好了,再潛進來刮幾刀,若是裴景秀嫁了出去,那她也可以潛到王府去給她來幾刀,反正那個王爺是個病秧子,沒有反抗能力,裴暖暖心裏打算著,她若不將這些人折磨的精神崩潰,她就不是裴暖暖!
將字條塞在裴景秀的手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嘴角勾起邪惡的笑意,拿著毛筆,在裴景秀臉上一陣圖畫。
速戰速決,裴暖暖身影一閃,離開昏暗的房中。時間不多,她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夜色之中,一抹隱蔽的圍牆之上,一個白色的身影狹長而又明亮的鳳眸在夜色之中無比的亮麗,看著那一股隱匿在夜色中來回“忙活”的身影,隻是頗感情趣的欣賞著。
這個女人,還真是深藏不露啊,男子嘴角若有若無有著一抹興趣的弧度,懷中,那一本石書隱隱散發著熱度,男子摸了摸懷裏那本事石書,看著那一抹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若有所思。
第二日,裴府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鬧得人心惶惶,二夫人的左臉和三夫人的右臉上被刀子割了一個叉叉,還不知感染了什麼竟然奇癢無比,而兩人忍耐不住這種奇癢硬是把自己的臉都抓花了,血淋淋的,實在是驚人。
一大清早清蓮苑則是傳出兩聲尖叫。第一聲尖叫,大小姐的手筋被挑斷。裴景秀尖叫著將丫鬟招來了,卻是把伺候她的丫鬟給嚇住,丫鬟將鏡子拿給她時,看見臉上兩側寫著醜女二字,而自己的臉有被畫成了骷髏的模樣,第二聲尖叫伴隨著鏡子落地碎裂的聲音再次響起,差點嚇得裴景秀精神失常。
二小姐的腳筋被挑斷,對她而言就是傷上加傷,隻能躺在床上,時不時的哭幾聲,二小姐這一生算是曲折了,這聽著就讓人心驚不已,不過倒是罪有應得。
當然,這一切都是裴暖暖的功勞。
發生了這等大事,臉裴竟成震驚萬分,索性都沒有出人命,這麼大的事情,裴竟成第一時間將消息完全封鎖,畢竟家中子女之事,若是傳了出去,她們的名節可能都不保,再三思量之下,雖然裴竟成怒不可遏,但依舊是選擇暗中調查,此時若是傳了出去,裴家的威望都會下降一大半,再加上再過八日便是裴景秀和襄王成婚之日,家中出現此等大事,定不能向外傳,全部被封鎖。將發現此時的幾個丫鬟統統都禁了足,單獨關了起來。
裴景秀的婚事將近,定不能因為這事情將婚禮給影響了。
三日後,清蓮苑。
“爹,我的手,我的手都完全沒有知覺了,還怎麼去成婚,我連拿東西都不行了。”裴景秀哭著說道,隻想讓裴竟成將這門婚事給退了。
“你嫁給王爺之後便是王妃,什麼事都不用你做,隻要你好生修養,手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大可放心便是。”裴竟成歎氣說道,他也是毫無辦法啊,皇帝都下旨了,這婚若是不成,便是抗旨不尊,這可是大罪啊,到時候林永臣那個小人,肯定借此機會狠狠的踩他一腳,現在林永臣的女兒又當上了皇後,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他裴家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讓裴家的女眷受如此沉重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