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玄楓說完,便坐下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裴暖暖從調息之中醒過來,吐出一口濁氣,睜開雙眼,外邊的天色已經黑了,不過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體內的十二正經經過三天的時間已經全部打通,連奇經八脈之中的陰維脈和陰蹺脈都打通了,速度不可謂不快,裴暖暖就是一個練武的奇才。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萌萌,微微一笑,自從它吸食過翠羽幽蘭之後就陷入了沉睡,在消化體內的毒素一般。
“愛妃,看來你的天賦不錯啊。”一個帶著一些讚許,又帶著一絲調笑的聲音自裴暖暖的房中響起。
裴暖暖瞪了那人一眼,無視他的存在,來到茶幾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喝咕嚕嚕了起來。
這已經是他來她房間的第三天了,從那一日與納蘭雲華打賭之後的晚上,這個男人每晚就準時到她的房間裏來報道,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某人說如果連房間都不讓他進,那三個月的賭約豈不是成了一紙空談?培養感情當然要有在一起的時間,但是某人又說他白天沒有時間,隻有晚上有時間,因此納蘭雲華每晚準時到這裏來報道,差點沒讓裴暖暖抓狂。
“你睡榻,我睡床。”
裴暖暖平靜的說道,似乎已經習慣了一般,說著悠哉悠哉向自己的床走去,利索的爬了上去。
“愛妃,你可知……自己惹禍了?”納蘭雲華也不生氣,朝著裴暖暖身邊走去。
“不,是禍惹我!”言下之意,就是他納蘭雲華惹她裴暖暖了。
“嗬嗬,愛妃,你自己做了壞事,現在壞事暴露了,有人可是要開始對付你咯。”納蘭雲華依靠到了床邊,俯視著床上的裴暖暖,深邃的眸子之中帶著淺淺的笑意。
裴暖暖一怔,她做了壞事?什麼事?
“納蘭雲華,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秀眉不滿的一蹙。
“看來愛妃的情報來得實在太慢,你不知左丞相的兒子染了怪病,一直吐血昏迷?”好看的眼睛就這麼看著裴暖暖,似要從她臉上捕捉到一絲慌亂。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裴暖暖直接躲進被窩裏,不再去看倚在床邊的納蘭雲華,轉身的那一刻雙眸冰寒一片,看來是提前發作了,不過,是什麼原因導致了提前發作?
她做事一向小心翼翼,當初的銀針刺入也是恰到好處,莫不成是因為巨大的撞擊不成?裴暖暖思索著,全然忘記了一旁還有一個納蘭雲華。
令裴暖暖沒想到的是,下一秒她竟然發現床上有了動靜,一驚,起身發現納蘭雲華也躺了下來。
“納蘭雲華,你……”
“愛妃,你說,如果本王不幫你,你能否逃得過這一劫呢?”
納蘭雲華似在欣賞裴暖暖那驚訝之中帶著些許憤怒的臉,她就這麼相信他會睡床榻?他也是男人好不好,更何況屋中有這樣一個傾城傾國的女子在,睡了三天的床榻,已經是他能忍受的極限了。
“納蘭雲華,你下去!這是我的床!”
裴暖暖根本不接納蘭雲華的話題,現在她更看重床的歸屬權問題。
“愛妃的不就是本王的。”納蘭雲華一手撐起腦袋,劍眉入鬢,狹長的鳳眼之中帶著一抹魅惑人心的愛妃,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微微勾起,一縷柔順的長發順著他的肩膀一直垂到胸前,而此刻的他胸口的衣襟微微敞開著,裏麵白皙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看著實在讓人忍不住吞口水,好一個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