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色貂,既然你也替她求情了,本大爺救她便是了,說的也是,看她長得這麼漂亮,一定不是壞人。”他的貂其它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色。而且他見到她的那一刻竟然有種親切的感覺,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南宮銀風檢查了一遍,蹙了蹙眉頭。女子的腦袋上正好磕到了石塊,似乎看起來有些嚴重。
拿過女子的手,閉眼把脈,不久,南宮銀風的雙眸睜開,看著昏迷過去的女子:“本大爺是不是該說你幸運呢,從上麵掉下來,竟然掉到本大爺的藥穀來了,還遇到了本大爺這樣的神醫,不然你就沒命啦……哎喲,小貂你幹嘛!。”南宮銀風縮回手,揉著被小貂不輕不重咬了一口的手臂,怒怒的看著小貂。
而小貂自然也不怕他,怒怒的回瞪南宮銀風,誰讓這個家夥這麼自戀,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好嚒!
“該死的,你不知道你的牙齒狠毒麼,咬我咬上癮了是不是!以後少動不動就咬我!”看著手臂上那一個小傷口漸漸地發黑,南宮銀風也不著急,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到處一顆藥丸,塞到了自己的嘴巴裏,就想嚼糖豆一般嚼了幾下,再喉結一動,吞了下去。小貂卻是沒事的獸似的,理也不理他,隻是看著眼前昏迷的綠衣女子。
“吃你的口水,我會嫌惡心的!看以後還有沒有母貂看上你!”南宮銀風憤憤說道,他眼前這頭小貂,看著可愛無暇,天真善良,蠢萌蠢萌。
可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啊,這小貂就是長著天使的獸臉,魔鬼的心。
小貂齒上帶著劇毒,然而此毒唯一的解藥,就是小貂自己的口水,在傷口上舔幾下就沒事,奈何他家小貂也有脾氣,不開心的時候愣是不願意貢獻自己的口水,還記得南宮銀風第一次被它咬中毒的時候,差點沒把他折磨死。想他一代神醫兼毒醫,怎麼連一隻小獸的毒都解不了,真是砸了他的招牌啊。
最後見他快死了,小貂才不情願的伸出自己可愛粉嫩的小舌頭,在他傷口處舔了舔,神奇的是,一下子就活過來了,跟個沒事的人似得。
許是一人一獸的確有緣,不知怎麼的,就混到一塊去了,當然,這其中南宮銀風還是付出了不少努力的。
介於小貂那第一次咬南宮銀風的教訓,南宮銀風趁著小貂心情好的時候收集了小貂的口水,自製出了解藥,當然,這藥丸就是補身子用的,就是多了小貂的口水而已。
“噝噝……”什麼?沒有母貂喜歡它?想它威風四麵,震懾八方的小貂大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母貂喜歡,明明是它看不上別的獸好咩!小貂不開心了,作勢又要咬上去,南宮銀風立刻抬手做休戰姿勢。
“好了好了,你再咬我這姑娘可就快死了。”果然,這招管用,當下小貂果然不攻擊了,轉頭看向昏迷中的女子,眼中竟然有著關心。
“真是的,本大爺不就多說幾句話而已麼,現在就救她,你放一百個心,她在本大爺的救治下,保證活蹦亂跳的。”色貂,南宮銀風在心裏暗罵了一句。重新背上藥簍,抱起昏迷之中的女子,大步往回走去,小貂咕咕叫著,利索的跟在南宮銀風身邊。
昏迷中的女子,正是裴暖暖。
納蘭雲華一行人進入山穀時,整個心都涼了,山下竟然皆是岩石,隻是稀稀拉拉長著不知名的雜草,若是人這樣掉下來,任何生的希望都沒有,必死無疑。
天氣顯得有些陰沉,山下的溫度並不低,但納蘭雲華,卻是感到無比的寒意侵蝕著他的神經,他的身體,踏著碎石,每走一步,他的心就沉一分,在這一片區域都尋遍了,為什麼還是沒有她的身影?
“暖暖。”納蘭雲華低低自語,絕對的冷靜,眼眸一片冰冷,冰涼之下是濃鬱的淒涼和哀傷,他的暖暖,一定不會有事的!
山穀中微風吹過,吹起納蘭雲華的衣袍,讓他本就孤傲的身影,多了一份蕭瑟和寂寥。手中握著的,是當初裴暖暖在林子中丟失的玉佩,這也是他送給她的,隻是還沒來得及再次給她佩戴上。
“主子,這都是第三天了,王妃或許沒有在這一代。”藍霖皺著眉推測,看著納蘭雲華的背影有些擔心。現在的這種情況,並不好,也不算太壞,裴暖暖沒有找到,或許還存有一線的希望,若是找到的是屍體,那主子要如何去承受。
不僅是藍霖,其他人解釋心中沉沉的。三天了,若是再找不到,那王妃就算有一息尚存,也凶多吉少啊。
“不可能!”若是按照當時的風向還有位置,她掉落的地方最大可能就是這裏。納蘭雲華反駁道。可是為什麼這三天踏遍了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沒有裴暖暖的身影?
雖然這三天沒有碰到野獸,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這一代是否有野獸出沒,就算這裏是岩石,也不排除有野獸出沒。
三天的尋找,紅雨的心也是越來越涼,莫不成王妃就這麼消失不見了?不,一定有著其他原因!
“出動暗夜閣的人手,都給我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納蘭雲華一拳打在岩石上,怒聲說道,他現在隻要找到裴暖暖!狠狠的懲罰她總是擅作主張,擅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