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慶幸能夠再次遇見你,我的愛人。

————祁銘琛

我很慶幸能夠再次擁有你。

————淩槿沫

是夜,一位身形高挑,全身穿著黑色的女人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五官精致,但臉色蒼白,渾身透著虛弱的男人。原本狂娟邪魅的容顏此時也沒了往日瀟灑與狂妄。

他們來到一間審訊室,裏麵有一個女人,她渾身是血,體無完膚。看到祁銘琛和淩槿沫時,眼神中透著恐懼,顫抖著說:“我對他沒用的,求你們讓我死個痛快吧!”這個人是唐夢喬,淩槿沫養父母的“養女”。她和顧澤炎以及背後勢力想至淩槿沫以及祁銘琛死。讓淩槿沫誤會祁銘琛是因為,他們背後勢力知道淩槿沫可以置祁銘琛於死地,更不用說祁銘琛還喜歡淩槿沫。

淩槿沫看著她,眼裏滿是譏笑:“你覺得我會讓你死得痛快嗎?”如果不是這個人聯合一股勢力催眠她,她和阿琛怎會這樣?她的阿琛又怎會因為沒有在最佳時間治療而命不久矣?她恨死了。

“但如果你真的沒什麼價值的話,我可以成全你。”淩槿沫眼中滿是興奮。

開了一槍給唐夢喬,然後將手中的藥遞給手下淩一。隨後推著祁銘琛走出了地牢。回到二樓臥室 ,手不動聲色地按了一下槍的按鈕,隨後“砰”的一聲打在侵入者身上。隨著他痛苦的悶吭聲,整個房間明亮,從一二三樓湧出許多人,他們有些包圍著侵入者,有些圍在祁銘琛和淩槿沫兩側與後麵。

“顧澤炎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了呢。”淩槿沫握著祁銘琛的手說。

“嗬,我怎麼不敢了?阿嫵。”說著吐出一口血。

“你別這樣叫我。”淩槿沫眼中有一絲複雜。

顧澤炎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祁銘琛,似是不敢相信亦或是痛苦:“沒想到她還是愛著你,她竟然脫離了控製。她為什麼不能愛我呢。嗬——可是又能怎樣呢?哈哈哈……你還不是要——唔!”淩槿沫手握著槍打了一槍在他腹部。顧澤炎眼裏盡是不舍,望著淩槿沫的背影……

淩槿沫推著祁銘琛來到三樓醫療室。

“阿沫,你會原諒他嗎?如果你原諒他了,那我呢?”祁銘琛猩紅著眼看著淩槿沫。

“他做錯了事,還傷你、算計我,我不會原諒他的。阿琛,我不喜歡他。”

她俯身將祁銘琛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親了親他蒼白的嘴唇。這時蘇木走了進來,看到後猛地轉身,淩槿沫咳了一聲,他才轉回身,走了進來。

“顧澤炎什麼也沒說,盛景把他殺了。”蘇木說著瞅了淩槿沫一眼。

祁銘琛和淩槿沫都沒說話。

蘇木是祁銘琛的朋友,並且是一位名醫,他們家是醫藥世家。而盛景是一個“無業遊民”,他和祁銘琛經常在一起,並且幫祁銘琛管理地下勢力,跟祁銘琛關係要好。

“他來了嗎?”

“沒有。”蘇木搖了搖頭。

看來他是不準備來了。淩槿沫皺著眉,也知道不能強求。

“沒其他事就出去吧。”淩槿沫說。

蘇木聞言走了出去。

祁銘琛似是有所預感,眼睛看向淩槿沫。

“阿沫。”祁銘琛用沙啞的聲音喚了一聲。淩槿沫低下頭,“嗯,我在。”

“不用找他了,真的。我知道我已經快不行了,不用白費力氣。雖然我不能陪你了,但你能想起來我,我已經很開心了。”祁銘琛語氣裏有遺憾,有愉悅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解脫。

“即使你真的離開了,我也會去找你的。”淩槿沫眼裏有著祁銘琛眼裏的偏執。

她一直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對待人和事很執著,隻要她認定。而且她因為許多事和自身性格原因,她很瘋狂。她和祁銘琛一樣有潔癖,有強迫症,有偏執症,甚至她還有精神分裂症。

“阿沫,來不及了。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你會跟著我去。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是我的,就要陪我一起死。”祁銘琛眼裏,話裏盡是瘋狂。他可不想他的阿沫忘了他,然後再找一個人結婚,畢竟他的阿沫如此優秀,又有這麼多男人喜歡她。所以不要再找那個人了,因為他嫉妒。他知道阿沫和那個人關係匪淺,並且那個人也喜歡阿沫。他嫉妒阿沫想盡辦法讓那個人來,即使是給他看病,即使阿沫不喜歡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