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飯店,滿天堂發布會。
毛利蘭不滿地盯著一臉惡心想吐的毛利小五郎,“真是的,你喝得這個浪醉如泥樣子,一會怎麼見鬆本小姐!真是太失禮了!”
毛利小五郎彎腰扶著門框,擺了擺手,“少囉嗦,我也隻是喝了五六杯而已。琴酒加上伏特加和其他威士忌......”
柯南瞳孔微縮,“啊?”琴酒和伏特加,那兩個害我變小的黑衣男人就是這個代號。
毛利小五郎轉頭疑惑地看向柯南,“嗯?”
柯南擺擺手,正要說話。
此時,一道柔和的女聲在喚他的名字。
“柯南!”
柯南循聲望去,隻見鬆本桑穿著一席煙青色長裙款款而來。
他抽了抽嘴角,好像每次見她都是穿的裙子。
他招了招手,“鬆本姐——”
一陣風從他身邊飄過,晃眼間,毛利小五郎已經站在鬆本桑麵前,宛如滿血複活般,笑得春光燦爛。
“鬆本小姐,十多年不見,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柯南克製地露出鄙夷的小眼神,大叔還真是老樣子。
毛利蘭一臉尷尬地小聲喊道:“爸爸!”
鬆本桑看著突兀出現在眼前的大叔腳步一停,錯愕了一瞬,旋即莞爾一笑,“毛利先生,好久不見,您還是那麼神采飛揚。”
當初她從病床上清醒過來後,毛利先生代表警方前來慰問,也是這麼跳脫。
時光好像隻是帶給了他麵容上的變化,他依舊如初見時那般意氣風發。
毛利小五郎摸著後腦勺,笑得越發燦爛,陷入了自得之中,“哈哈,是嗎?!”
鬆本桑淡笑不語,轉而看向了走來的柯南和牽著他的毛利蘭,先朝柯南笑了笑,隨即她朝毛利蘭伸出右手。
“你好,毛利小姐,我是鬆本桑。”
毛利蘭愣了一下,很少有人這麼正式地和她見禮,但這種被重視的感覺很棒,她嫣然一笑,伸手回握。
“鬆本小姐,你好,我是毛利蘭。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喊我小蘭。”
鬆本桑聞言,微微垂眸,隨即抬眸注視毛利蘭的雙眼,從善如流地回道。
“小蘭,你也可以喊我桑。”
柯南仰頭來回看了看握手的兩人,恍然大悟。
小蘭和鬆本小姐看上去似乎一樣屬於性格溫柔的女性,但是兩人站在一起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小蘭的溫柔是屬於由內而外透出的,生來如此。
鬆本小姐比起溫柔,更適合用溫雅來形容,她的溫柔來自於良好的教養,待人接物的溫柔中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疏離。
所以他才會有時候覺得,鬆本小姐給人的感覺既近,又遠。
一旁回過神來的毛利小五郎插話道,“說來鬆本小姐的名還真是特別,是有什麼寓意嗎?”
柯南看了一眼和鬆本桑一樣高的毛利叔叔,暗自點頭,真是個好問題,他也好奇很久了。
桑這個字的發音在霓虹更多用於稱呼的虛詞,基本沒有人用作名。
鬆本桑鬆開毛利蘭的手,看了眼三雙好奇地眼睛,笑容微不可見地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