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在同毛利小五郎寒暄完後,立即開始了調查案件的詳細情況。
死者中田介石,34歲,前不久升任一家公司部門的經理,初步判斷死於氰化物。
“所以你們來這裏,是為死者中田介石慶祝他升任經理。”目暮警官摸著下巴,看向與死者一同用餐的三人,“可是為什麼隻有你們三人?”
一個公司的部門不止四個人,怎麼會隻邀請三人來慶祝?
小池香織神色蒼白地扣著美甲,小聲解釋道:“之前中田經理在部門請客的時候,我家裏正巧有事錯過了。”
“那天我正好扭到了腳腕。”金穀太一雙手抱胸,懶洋洋地解釋。
吉岡二郎神色漠然,雙手揣兜地靠在椅子上,“家裏有事。”
聽見他的回答,金穀太一嗤笑了一聲。
“金穀先生似乎對吉岡先生的說法,有不同的看法”目暮警官嚴肅地看向金穀太一。
金穀太一頂著吉岡二郎充滿怒火的眼神,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不過是和中田介石競爭經理失敗,掛不住麵子,沒臉去吃飯而已。家裏哪有什麼事情。”
目暮警官目光一厲,看向吉岡二郎和小池香織確認,“金穀先生所說,是否是真實的?”
“吉岡先生的確是在經理競爭中,輸給了中田經理。”小池織香看了一眼吉岡二郎,“不過,那天他家裏有沒有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吉岡二郎冷冷出聲,“就算我家裏是沒有事情,又怎麼樣。”
毛利小五郎指著吉岡二郎,自信滿滿地說道:“那麼應該就是你出於嫉妒,下毒殺了中田介石。”
柯南抽了抽嘴角,拜托,大叔你還什麼都沒有搞清楚,就亂說人家是凶手。
吉岡二郎冷笑,“這最多說明我有殺人動機,並不能證明是我殺了中田介石。”
高木警官揚了揚電話,和目暮警官報告。
“目暮警官,鑒定科傳來消息,在死者的口中,和所用的杯子裏都檢測出氰化鉀。”
頓了頓,他看向金穀太一,“杯子上隻有金穀先生和死者的指紋。”
金穀太一沒有絲毫意外地點點頭,“我曾給中田經理倒過啤酒,碰過他的杯子。”
“我給中田經理加過冰塊。”小池香織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不過,我給他們都加過,不單單是中田經理,冰塊也是餐廳提供的。”
目暮警官摸著下巴,做著總結,“這麼說來,隻有你們二人有機會下毒咯。”
金穀裕一擺了擺手,硬是將吉岡二郎拉入旋渦,“中田經理和吉岡碰杯的時候有過接觸。”
“你是說,我在自己的杯子上下毒,然後再通過碰杯的時候沾到那個家夥的杯子上?”吉岡二郎不可思議地冷笑。
“碰完杯之後,我可是也喝了酒的!而且警官也沒有在我的杯子上檢查出什麼吧。”
高木警官低聲詢問小池香織,“他們二位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這,其實也不算過節。”小池香織有些遲疑,“吉岡有些看不慣金穀上班時候的作風,有過一次兩次的爭吵。”
高木警官了然地點點頭,摸魚、工作推三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