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頭埋在鬆本桑的側頸,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鎖骨間,要燒灼起來似的,她禁不住一陣顫栗,下意識想要逃離,卻被往回抱得更緊。
甚至還被懲罰性地輕咬了一下,她不禁驚呼出聲,嗓音嬌媚撩人。
昏昧的車廂內,猝不及防地響起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的回應。
——“喵~喵喵~”
鬆本桑倏然一僵,迷離的思緒立刻清醒,落在男人肩膀上的手頓時由攬變為輕推。
琴酒微眯著眼,順著她的力道稍稍退開,卻又在她耳畔緩緩留下一句低語。
“桑桑真像顆軟糖。”
他的語氣曖昧輕佻,語意又意味不明。
鬆本桑正攏著衣領,遮掩住隱約泄露的一點春光,聽見他這句暗示十足的話,羞得臉都要燒起來,她捏著小巧精致紐扣的手指微微發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臭流氓!”
以前那個冷酷無情的Top Killer,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一點都不要臉的模樣!
簡直——判若兩人!
“喵~喵喵~”
先前沒有得到回應的小貓咪,又立刻叫喚了起來,像是在附和一般。
琴酒慵懶地挑了挑眉,眸光深沉濃鬱,視線在她身上一寸寸掃過,雪白的肌膚上落著點點紅梅,豔色無邊。
半晌,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直勾勾地與她對視,屈指輕輕彈了彈從後座竄過來的小貓咪毛絨絨的小腦袋,嗓音暗啞低磁。
“嗯,是我。”
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他甚至可以更流氓一點。
他盯著她鎖骨下方若隱若現的一點牙印須臾,喉結輕微滾動,雙眼微闔壓下眼底難掩的欲色,再睜開眼時眸光清雋。
鬆本桑沒再理不要臉的琴酒,再理他也隻會讓他得寸進尺,她垂眸慢條斯理地整理稍顯淩亂的衣著。
他低斂下眉眼,不緊不慢地抬手握住她的柔荑,執手為她一粒一粒地扣上衣扣。
清輝的月光透過雲層灑落,浮動蹁躚的光影繾倦了他冷冽的眉眼,好似雪山上落下了一縷柔和的春光,叫人一時看得癡了。
腿上倏爾一暖,鬆本桑垂下眼瞼,屈指撓了撓了小貓咪的下巴,舒服得小貓咪眯起眼睛,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他掌心的溫度,一路蔓延上心尖,恍若緩緩流淌的溫潤溪流。
不輕不重地摩挲著他留下的痕跡,琴酒攏了攏她的衣領,在她眉間落下輕盈的一吻,不染一絲情欲。
黑色保時捷356A融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中,披著瑰麗旖旎的夜色,朝杯戶町馳騁而去。
皎潔的月光穿過稠密的樹影,落在黑色邁巴赫上反射出一點微亮的光芒。
琴酒一手拎著寵物航空箱,一手自然地攬著她纖細的腰肢,踏著繾綣的夜色,慢步穿過靜謐的公園,回到不同以往的鬆本宅。
換上拖鞋,鬆本桑打開太空艙,小貓咪對闊別近兩天的家好不生疏,一溜煙就溜到客廳裏,快樂地玩著毛線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