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我們隻是覺得你可疑,把你叫來詢問一下而已,不用緊張!”
歐陽雪麵帶微笑地對夏仁說道。
夏仁並沒有因為歐陽雪的微笑的放鬆警惕,在他眼裏,美麗女人的皮囊之下,有可能包藏著一顆歹毒的心。
他已經在蘇晴的身上吃過這種虧了。
歐陽雪看到夏仁沒有說話,她換了一個姿勢,和夏仁的距離靠近了一些,麵帶微笑地看著夏仁,說道:“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一束菊花對蘇晴表白?”
夏仁看著歐陽雪,然後說道:“既然你把我叫到這裏來,對我的底細一定查了個精光,你應該知道我和蘇晴有仇!”
“所以,你拿著菊花對蘇晴表白,就是為了惡心她,報複她?”
歐陽雪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是!”
夏仁回答得很幹脆,他絕對不會說自己這樣做是為了完成係統發布的任務。
“你這也太小氣了吧?”
歐陽雪神色冷漠的對夏仁說道。
“我一直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大度的人!”
夏仁淡淡地回應道。
他知道以神武局的手段,肯定能查到當年他和蘇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女警官這樣問自己,有可能是為了聲東擊西,調動他的情緒。
“所以,你看不慣街道旁邊那些違停的車,就對他們出手了?”
歐陽雪話鋒一轉,雙眼死死盯著夏仁。
夏仁微微搖頭,兩手一攤,說道:“我如果有這個能力,我們家還用窮到現在嗎?”
看到這一幕,站在旁邊的杜斌在心裏暗自搖頭,他知道歐陽雪是不可能在夏仁口中問出什麼東西來了。
畢竟他們根本沒有什麼證據。
單靠那些監控視頻,根本沒什麼作用。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歐陽雪微微泄氣,開口對夏仁說道。
杜斌立刻走過來,把椅子上鎖解開。
夏仁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抬頭看著歐陽雪,開口說道:“警官,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歐陽雪對夏仁淡淡地說道。
夏仁開口說道:“我父親被人打成重傷住院,現在還躺在ICU裏麵,警局的人調取了沿途街道的監控,說那些監控全部都壞了,沒有拍到肇事者,警局的人不想查這事情!”
歐陽雪的眼神微微一凝,這事情她並不知道,因為呈現在她麵前的資料,並沒有寫上這些。
作為他們這個行業的人,她一聽到夏仁的話,就知道背後是怎麼回事了。
可是夏仁所說的事情,屬於警局管轄,和他們神武局沒有關係。
警局那邊的人腐敗,也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他們隻是負責辦理一些和武者有關的案件。
反腐有專門的部門,和他們沒關係。
看到歐陽雪沒有說話,夏仁再次開口說道:“你能幫我查查肇事者嗎?”
“查到了又如何?相信你心裏已經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歐陽雪看著夏仁,搖頭輕歎。
夏仁開口說道:“至少,可以讓他負法律責任!我不相信那些人,可以逃避法律的製裁!”
“這事情不歸我管轄,你去找警局的人吧!”
歐陽雪神色淡漠地對夏仁說道。
“好吧!”
夏仁微微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剛才他隻是抱著一絲希望而已。
對方沒有幫助自己,有他們的理由,畢竟這事情隻是屬於普通的民事案件,還真的不歸神武局管,盡管他知道神武局想要查這事情很簡單。
既然對方不查,那他就自己查,等他成了武者,肯定能查到那肇事者的。
杜斌把夏仁交給一個同事,讓這個同事帶夏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