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燥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某處集中,柳雲綏這下終於意識到酒水確實有問題。
柳雲綏忍得額頭都是細密的汗水,他深吸一口氣,咬著牙關對沈毓說道:
“婉兒,出去!”
誰知沈毓聽了這話,反而嫵媚一笑,然後將嫁衣緩緩解開,露出姣好的身姿。
柳雲綏隱忍的麵龐緊繃,摟著沈毓的腰肢將她撈起來,然後快速的將她剛解開的衣服攏上,攏衣的動作帶著幾分克製的柔憐。
可衣服還未攏上,沈毓就雙手緊緊摟住柳雲綏的脖子,睜著澄澈的眼睛,眸光流轉好似春水初融,婉約而嫵媚。
柳雲綏隻覺得自己像是全身要爆炸了,連嗓音都變得沙啞了幾分,可低啞的嗓音低醇而有磁性,像是羽毛輕輕在她心上撓。
“婉兒,出去,聽話。”
沈毓聽了,眨了眨眼,然後伸出纖細的食指輕輕壓在柳雲綏的嘴唇處,然後微微一笑。
“太子哥哥,婉兒隻要你。”
沈毓的聲音軟糯中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嬌氣。
柳雲綏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眼眸不由得暗了暗,喉嚨上下滾動,一時間覺得有些口渴。
抓著沈毓腰肢的手也不由得緊了緊。
沈毓感覺到了柳雲綏的變化,然後眼眸中帶著濕意,閉著眼睛吻了上去。
柳雲綏不知是因為藥物,還是本就激動不已,本是被動的他突然化被動為主動。
一時間屋子裏的燭光忽明忽暗,沈毓感覺自己像一葉扁舟浮在水麵上,忽上忽下,連叫喊的嗓音都變得嬌媚沙啞。
第二日,天空泛起魚肚白,沈毓忍著身體的酸痛悄悄從床上爬了起來。
柳雲綏因為藥物的原因還昏睡在床上。
沈毓看著沉睡的柳雲綏,微微揚起嘴角。
她特意尋來的完事兒就昏睡的藥還是挺管用的,這樣,她就不用麵對醒來後的柳雲綏了。
她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信輕輕的放在柳雲綏的枕前,有些眷戀的看著柳雲綏。
蓄滿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滴落在信紙上。
她用手背輕輕擦著臉上的淚痕,然後在柳雲綏耳邊說道:
“太子哥哥,來世再見。”
說完,便拿著早已準備好的包袱準備離開。
昨日的大雪下到今日,雪已經幾尺厚,沈毓駕著馬車艱難的前行。
她深吸一口氣,控製住內心的不舍和惆悵。她知道,她必須離開,否則就算是發生了昨夜的事,柳雲綏也會讓她和南懷瑾成親。
可於她而言,這般活著,還不如早些離開這個世界。
馬蹄聲敲擊著冰雪,回蕩在寒冷的林間。風呼嘯而過,夾帶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