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聽了這話放心的點了點頭,可隨之而來的惡心感突襲而來,沈毓忙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嘴。
柳雲綏見狀慌忙上前扶住此刻頭暈目眩的沈毓,可隻見沈毓幹嘔半天卻吐不出半點東西,難受的眼淚綴在眼角。
柳雲綏慌忙吩咐道一旁的福喜:
“快去,傳禦醫!”
福喜聞言迅速跑出屋子,片刻不敢耽擱。
沈毓站起身來,將柳雲綏扶著她的胳膊推遠,忍著吐意說道:
“你離我遠點,你一靠近我就更想吐了.....”
柳雲綏聞言忙退後了幾步,一時間又是委屈又是不解,甚至聞了聞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當然沒有。
柳雲綏更難受了,怎麼自己平白無故的讓婉兒這般嫌棄。
可心裏委屈著,手上卻沒閑著,隔著好遠快速給沈毓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然後快速退回原位。
沈毓看著手忙腳亂臉上無一不透露著委屈的柳雲綏,一時間有些想笑。
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嘴,感覺沒有想吐的感覺了,眼含笑意的看著柳雲綏說道:
“興許不是因為你,太子哥哥你走近些吧。”
柳雲綏將信將疑,試探性的走近些,可誰知剛走幾步,眼看再走兩步就到沈毓身邊了,沈毓的吐意猶如排山倒海卷土而來。
柳雲綏急得跳腳忙退回遠處。
這時,禦醫終於來了。
禦醫看著太子殿下像看著活菩薩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裏一驚。
這丹陽郡主別是得了什麼絕症吧?
禦醫顫顫巍巍的給沈毓把著脈,生怕診出什麼無藥可治之症。
不過片刻,禦醫的臉色變了又變,看的柳雲綏心驚肉跳,可又怕貿然打斷禦醫診脈會影響其判斷,隻能幹看著著急。
別說是太子殿下著急,這診脈的禦醫更是著急。
他其實早就診斷出是什麼了,這滑脈再明顯不過了,再對上郡主的症狀是有孕無疑了。
可偏偏這丹陽郡主尚未婚嫁,這肚子裏的孩子恐怕正是眼前這位太子殿下了,再一算時間,更是讓禦醫不敢言說。
可看著太子殿下那擔心的模樣,他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恐怕是別想出這個門。
突然好後悔為了升官跟著太子殿下來這,禦醫心裏默默流淚,隻能硬著頭皮如實稟報了。
“殿下,不如先讓閑雜人等退下吧。”
柳雲綏點了點頭,屋子裏其他丫鬟太監連忙退下關好房門。
柳雲綏緊張問道:
“禦醫,郡主身體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