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一看,鬆香都吃起來了,汪琴說:“師傅你侄子真體貼,想得也周到,好羨慕你有這麼個好侄子。”鬆香說道:“你知道我侄子好就行,那你還不行動,別被別的女孩搶跑了。”汪琴望望雨季說:“他就知道欺負我。”雨季師傅這時候也跟著說道:“我剛才在小車間聽她們拿材料的女工說,你倆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抱在一起親嘴了。”汪琴臉頓時通紅說道:“不是這樣的,你別聽她們瞎說。”雨季看得出來,雖然汪琴嘴裏麵這麼說,其實她內心巴不得別人這麼說呢。她想用輿論逼迫雨季就範,這樣對她是有利的,所以她才敢大著膽子在鬆香麵前去親雨季。
在聊了幾句以後,汪琴和雨季的師傅都回家吃飯去了。雨季把碗筷送還給了麵館,然後回到宿舍又幫鬆香把膏藥換了,又幫她按摩了一下,鬆香躺在床上,雨季按著按著鬆香睡著了。雨季拿過被子輕輕的蓋在她的肚子上,然後拿著《窗外》翻看著,看著看著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雨季迷迷糊糊中被人搖醒了,睜開眼一看是汪琴,就輕聲問道:“你回家吃過飯啦!”汪琴用手指指鬆香,然後壓低聲音說:“嗯!大多數人都到了,好多人站門口看你們睡覺都沒有進來。你倒是舒服,把我師傅哄睡著了,自己也偷懶睡了一覺。”這時候鬆香也醒了問道:“你倆說我什麼壞話呢?”雨季指著汪琴說道:“你這個徒弟,說我把你哄睡著了,她把你當小孩子了。你說該打不該打?”鬆香說道:“這個真該打,那你幫我教訓她。”雨季聽了就舉起手向汪琴揮去,但是手到半空停住了。然後對鬆香說道:“姑姑我不知道打哪裏?”
汪琴一聽得意的一笑說:“你打啊!你打啊!”雨季看了一眼鬆香,又看了一眼汪琴,突然一轉身在汪琴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汪琴大叫:“師父你侄子打我。”鬆香說道:“你倆的事我管不了,你們自己解決。”汪琴立馬就舉著小拳頭對著雨季的肩膀就是一頓錘,雨季說道:“大姐!你能不能稍微重一點,你在給我撓癢癢啊。”汪琴打得氣喘籲籲的,雨季卻感覺在撓癢癢。鬆香看著說道:“一對冤家!”
一下午換了幾次膏藥,雨季也幫鬆香按摩了好幾次,鬆香已經能下地走路了。不過還是不能用力,用力了還是有點疼。到下班的時候好幾個女工都來看望鬆香,雨季師傅和汪琴也都來了。汪琴說:“我師傅估計騎車是騎不了了,那怎麼回家呢。”雨季師傅和汪琴都在幫著想辦法,想了半天都沒有一個好的辦法,就是把鬆香和她的自行車送回家。因為要是人送回家了,車不送回家,明天就沒法來上班了。
汪琴望著雨季說:“你平時小聰明呢?怎麼關鍵時刻沒辦法了?”雨季說:“就你一直在說,我都沒有插話的機會,其實辦法我倒是有兩個。第一個就是我騎車送姑姑回家,然後明天早上再去接她,這樣我就要起床早一點了。要是你們兩個任何哪一個人明天早上來接她,都可能上班來不及,因為你們家跟她家是相反的地方。而且起早了天還沒亮,汪琴也不敢來接。師傅要是來接的話,路太遠了。第二個辦法就是你們兩個現在其中一個,陪我一起去送姑姑。我騎姑姑的車帶著姑姑,然後回來你們跟我去的人再馱著我回廠裏麵來騎我的車。不知道你們哪個跟我去?”雨季師傅和汪琴同聲說道:“我去!”
鬆香看了看說道:“汪琴去吧,汪琴的家比較近一點。”師傅聽了鬆香的話說道:“那好吧!”雨季心裏罵到:“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這麼好的表現機會就這麼放棄了。無語!”汪琴開心的說道:“那太好了,我終於有機會孝敬師父了。”雨季知道這是鬆香有意的給汪琴創造機會。雨季對汪琴說:“你別高興的太早,現在去的時候我馱著姑姑。馬上回來的時候是你馱著我,到時候看你馱不動哭的時候都有。”汪琴小嘴一噘說道:“到時候姐馱不動你,背也把你背到廠裏麵。”鬆香笑著說道:“別打口水仗了,趕緊的去推車,馬上天黑了。”雨季去把鬆香車推過來了,汪琴也騎車過來了。師傅騎車一個人回家了,雨季三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把鬆香送到了家。還沒有到鬆香家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在離鬆香家十幾米遠的地方。雨季下了車,把車遞給鬆香說道:“姑姑我們就送你到這裏了,這點遠你推車走回家沒問題吧。”
鬆香說道:“沒問題!就是你別欺負我徒弟,到廠裏麵以後你要送她回家啊,天這麼黑了她害怕。”雨季說道:“我才不送她呢,她膽子可大了,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我哪敢欺負她啊!”鬆香說道:“我不跟你們貧嘴了,快點走吧。”雨季轉過身對汪琴說道:“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是你馱我了。”汪琴說道:“馱就馱,誰怕誰啊!”說完上了車,叫雨季坐上去。鬆香看著兩個人微微一笑,推著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