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睡,蘇小夕由於坐了一個多小時的火車和一個多小時的公交,實在是累了沒一會工夫就睡著了。雨季卻怎麼也睡不著,看著眼前美麗漂亮的臉蛋,明天就會離自己遠去了。也許以後再也不會相見了,如果自己自私一點完全可以把蘇小夕留下來,但是那樣肯定會對她的父母打擊很大。而且多年以後蘇小夕也有可能會抱怨自己,長痛不如短痛,不如就此放手。雨季想想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曆真是感慨萬千,自己遇到的幾個美女,到最後都離開自己了。甚至自己連親生女兒都未曾謀麵,就失去聯係了。想想自己既幸運又悲催,幸運的是自己除了汪琴之外,遇到的都是千裏挑一的大美女,悲催的是最後沒有一個是屬於自己的,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拱手讓人了。
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蘇小夕睜開眼睛,發現雨季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蘇小夕說道:“季哥哥!你沒有睡覺啊?”雨季說道:“睡不著,我想多看看你睡覺。”蘇小夕說道:“那好吧,那你晚上一夜別睡覺,就睜著眼睛看我睡吧。”雨季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說道:“起來洗一把臉,然後去壓馬路。”蘇小夕說道:“那你抱我起來。”雨季下了床,彎腰去抱蘇小夕,蘇小夕兩手抱住雨季的脖子,兩腿夾住雨季的腰就是不下來,雨季說道:“你再不下來,我就這樣走出廠門,走上大街了。”蘇小夕笑道:“那你不就成了大袋鼠了。”
兩個人出了廠順著馬路一直朝雪浪鎮上逛,雨季說道:“小夕你回去上海的時候要好好學習,以你的聰明和你的家庭實力,拿一個文憑進入像你爸那樣的國企應該沒有問題的。像我們現在的這種私人小企業,能夠解決溫飽問題就不錯了。所以我即舍不得你走,也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未來。”蘇小夕說道:“季哥哥!我一點都不想去讀書,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我真的很想一切都不會改變,我可以天天陪你上班下班,你天天接我送我。原來以為爸爸回來以後就可以確定你我之間的關係,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沒有想到爸爸被正式調往上海工作了。如果廠裏麵沒有分配房子,那我和媽媽會一直住在無錫,可是廠裏麵分了房,爸媽就想著要把這裏房子賣了。因為我爸廠裏麵答應我爸,讓我媽也可以繼續在廠裏麵工作,我媽本來也是我爸他們廠裏麵的工人。隻是為了我後來辭職了,現在廠裏麵同意我媽複職。”
雨季說道:“廠裏麵主要是想留住你爸這個人才,怕你爸被別的企業挖走了,所以才分房又給你媽複職的。這是我的猜測,事情不一定就是這樣的。”蘇小夕說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好像聽過我媽說過,有過一家企業用高薪來聘請過我爸,可能廠裏麵知道了,就把我爸調到上海了。”
兩個人邊走邊聊,這時候路過一家露天溜冰場,裏麵有好多人在玩。雨季說道:“小夕!想不想玩點刺激的,我們進去溜冰怎麼樣?”蘇小夕說道:“好啊!我之前路過這裏一直想進去溜冰,但是一個人害怕,怕會跌跤,季哥你之前溜過冰嗎?”雨季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也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你先站在門口等我一下,我去買票。”蘇小夕站在門口,雨季去了一下買了兩張票。
雨季拎著兩雙溜冰鞋來到門口對蘇小夕說道:“這個是按場次來的,一場兩個小時,到時間就清場。上一場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稍微等一下就可以了。”兩個人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鍾,上一場已經結束。雨季他們後麵也已經排隊排了好多人,進了溜冰場以後,雨季要蘇小夕先坐下來。雨季幫蘇小夕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然後又幫她把溜冰鞋穿上。雨季自己也換上了溜冰鞋,雨季對蘇小夕說道:“小夕!你先等一下在站起來,等我先試試看,你在站起來。”
雨季說完,小心翼翼的扶著欄杆慢慢的站起來了,雨季又扶著欄杆向前走了幾步感覺還可以。於是就鬆開了手,剛準備向前麵邁步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跌了一個屁股蹲。雨季疼得齜牙咧嘴的,蘇小夕看了笑的花枝亂顫說道:“快把褲子脫了,看看屁股有沒有摔開花。”雨季用手揉了揉屁股說道:“我就不信我不行。”然後又扶著欄杆站起來了,扶著欄杆慢慢的走到蘇小夕的麵前,一隻手抓住欄杆,一隻手伸向蘇小夕說道:“來小夕,我拉你站起來,你就扶著欄杆走。”蘇小夕把手伸給雨季,雨季一用勁把她拉站起來了。然後把她拉到欄杆前說道:“你扶著欄杆慢慢的練,我也扶著欄杆練。”雨季鬆開抓蘇小夕的手,蘇小夕大叫。雨季說道:“你兩隻手抱住欄杆走,不會跌跤的。我在你旁邊呢!”蘇小夕兩隻手抱著欄杆剛往前挪動了一步,腳下一滑差一點跌倒,幸虧她兩隻手抓住欄杆,雨季也及時的用手拉住了她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