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跟嶽曉雪靠的太近了,現在不能躲開,躲開的話,鋼管可能就會落在嶽曉雪的頭上。
架起雙臂承受落下來的鋼管披頭蓋臉的打擊,易凡下身雙腿輪番飛起,閃電般踢翻圍上來的八人,正麵那個更是被踹出五六米遠,蜷縮在地上抱著腹部直哼哼,其他七人也不好過,都在離易凡三四米的地方或躺或坐,嘴裏發出“嘶嘶”的抽氣聲。
傻了,墨鏡男沒想到八名手下,上來就被對方幹淨利索的卸了戰鬥力。
墨鏡男愣了楞,轉身跑向剛才他下來的那輛越野車。
易凡哪容這帶頭的家夥輕易離開,大喝一聲:“站住。”腳下加力爆出平時隱藏的實力疾追過去。
事態短暫的過程發生在嶽曉雪的眼皮子底下,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在隱藏深厚背景的時候,易凡也不象表麵看上去那樣普通,眼神迷離的看著易凡捏著墨鏡男的後脖頸,嶽曉雪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可以肯定這是一次有計劃的預謀行動,嶽曉雪心裏的怒火滔天湧動,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做了手腳。
嶽曉雪拉著行李箱走近易凡,將行李箱塞給易凡低聲說:“押著這家夥上車,先離開這裏再說。”
易凡放好行李箱,壓著墨鏡男上了越野車後座,嶽曉雪熟練地掉頭加速駕駛越野車離開打鬥現場。
墨鏡男被易凡點了麻穴和啞穴,一動不動的靠在後座上,隻有眼珠在骨碌碌轉動,看來還在操心著什麼心思。
“別耍花招,沒你好果子吃。”易凡看著這家夥,無名怒火再次泛濫,隨手點在這家夥的左乳下一寸,心裏冷笑,不給你點苦頭真對不起這番折騰。
墨鏡男被封閉的是行動神經,從而身體枝節動彈不得,可是痛感神經傳來萬蟻噬心般的癢痛,隨著易凡下指的時間推移,不打折扣的不斷擴散放大。
易凡所用的指法叫脈動噬心指,勁流在受力者體內隨心脈跳動而逐漸增加癢痛之力。
受此指者,在第一次心跳的時候,感覺就像心髒被一個針頭猛紮一下,第二個心跳就成了被兩個針頭在兩個方位同時紮中,第三次成了三個針頭分三個方位,如此類推無窮無盡,直到心脈受不了刺激而心肌竭力而亡。
對於這種以體罰為目的的指法,用靈衍子的話說,比淩遲處決更讓人難以忍受,什麼千刀萬剮、什麼殘忍酷刑,跟直接刺激人體心脈神經的脈動噬心指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幾個心跳時間,墨鏡男額角的汗水滴落滴落不斷淌下,通紅的眼珠象是快要從眼眶擠爆出來,發青的臉上烏紫的嘴唇,扭曲的嘴臉猙獰而醜陋,這些都是墨鏡男承受極端痛楚的真實寫照。
易凡心裏壓抑多年的暴虐被這次突襲點燃,有意識的想讓這位酷酷的墨鏡男多受點懲罰,所以在墨鏡男口泛白沫時,才出手止住脈動噬心指的勁力流通。
這次應該老實點了吧,易凡舉著手指作勢點向墨鏡男,墨鏡男的墨鏡在上車時就被易凡扔了,現在看著易凡的舉動,眼珠猛然暴起,恐怖的驚懼之意從眼神發出,看來脈動噬心指的威力已經達到易凡的理想境界了。
嶽曉雪駕車出了京城有上高速,選了一個路口下來,又走了半個小時,在一個荒蕪無人的溝地旁停下車。
易凡點開墨鏡男的麻穴和啞穴,向墨鏡男“嘿嘿”笑著,陽光燦爛的笑容,在墨鏡男的眼裏跟地獄勾魂使者差不多,或許比那更甚。
“大……大哥,有話好……好好說,小弟一定配合,一定配合。”男子顫抖的看著易凡打算舉起的指頭,雙手連擺身體向旁邊靠去。
嶽曉雪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以為是剛才易凡的神勇鎮住了這個混混男子。
“誰派你來的?”嶽曉雪冷冷的問道,坐在駕駛位上的嬌軀一動不動,說話的時候也沒轉過頭,還是仰頭望著前方車外天空,不過這更能說明嶽曉雪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