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她的第一眼,是高中開學報道的那一天,她坐在教室第一組的第二排,靠著牆。她姓楊名淋,旁邊坐著她的一個好友李澤萌。那時她是斜劉海,壓在額頭中間,個子不夠,前不凸後不翹。“平板”一個。他見我的第一眼就認出我來,叫出我的名字,我當時差點嚇尿:我不認識你啊,你誰啊?但嘴上很客氣的說:“我是,請問你是?”不得不說她當時的氣勢很女漢子,她三兩句就給我講清了前因後果,我小學有一女性好友和她一起上的初中,所以提到過我,又不知以前在哪見過我或者我的的照片,這才認出我來。
畢竟是第一次見,我又不是花花公子一見癡情。且班後麵有我的初中同學,我就過去與他們在一起相談了。
開學一共上了三天課,大家隻是認識了個麵,而且座位也沒分,是亂做的,我就和我的幾位相熟的哥們坐在一起。(這幾位哥們,也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三天課後,大家就去了軍訓基地軍訓,軍訓八天下了五天的雨,下雨時就窩在宿舍大家聊天,而不下雨的時候教官就狠狠的操練我們,所以也沒跟女生們見過麵。期間除了見了初中班主任一次,也沒其他的記住的事兒了。
軍訓完後,上學的第一天,早讀時間老師排座位,按個子排,讓男生女生分別在班門口站一隊,按大小個排。其實除了最高的那幾個其他人要想坐前麵了,排隊時站前麵就是了,老師並不會管那麼嚴。好巧不巧,再不能巧,我當時近視很輕,才一百多度,想著坐前麵隻要老師字寫大,我不帶眼鏡也能看清楚(當時才近視不久,很不習慣也不喜歡戴眼鏡),於是就插在隊伍靠前的位置,然後她就跟我坐在了一起,還是第二排還是第一組,但那個靠牆的位置我坐了(老師讓男左女右坐,所以男生都靠著牆`(*∩_∩*)′),這個位置我很高興,因為很隱蔽,上課能玩,,,咳咳,你懂得。
當時我已經遠不如原來開朗,有些孤僻自閉。跟班上男生都能玩得來,但女生關係不錯的就那幾個。男生我,彭偉超,常城;女生是楊淋,趙明珠,韓潔。我們六個人是一個圈子玩的。坐的位置也不遠,韓潔,常城,趙明珠,彭偉超他們四個人甚至是連坐兒。我們經常在一起遊戲,也很是配對。這裏就要說說我眼裏的他們了。
趙明珠,圓臉,氣質極好,大家閨秀一樣,個子一般,原來不胖,隻是今年見她的時候發現她胖了好多,是和我現在還偶有聯係的。
韓潔,鵝蛋臉,個子很高,比我略低一點,身材很瘦,西安的特別高挑,小家碧玉一枚,現在偶有聯係,但許久未見。
楊淋,個子與趙明珠仿佛,瓜子臉,眼睛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眸子漆黑深邃,偶爾反射一點亮光,如星夜一般,笑起來極好看(至少在我看來)有兩顆極其迷人的虎牙。
彭偉超,個子比我高小半頭約莫,一米八五左右,初中一個班的同學,眼睛很大且引近視突出,故綽號叫蛤蟆,青蛙,蝦(ga)蟆(ma)等。他有一個現在回想還很好笑的故事:初中的時候,大家青春期,對性很懵懂,又一次周末他去一班裏同學家看片,沒叫劉傑(初中一同學,綽號屁王,前幾日才見過他),周一一來班裏,他沒看見班主任(一中年婦女),極憤慨的大喊一聲:“彭喂吵,膩刊黃膩寶教餓(彭偉超,你看黃你別叫我,正宗關中話),班主任鐵青著臉,什麼話都沒說出門就去辦公室了(辦公室就在班門口的斜對麵),當時就就笑噴一片。他還不自知,總之,自這以後,這就是青蛙和屁王的一個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