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比較鑽牛角尖,連帶著彭偉超也視之如無物。對常城倒還罷了,遇到還能打個招呼說兩句。有時遇到在一班玩的好的同學,他們也會問我怎麼不跟楊淋,彭偉超他們玩了。我就嗬嗬一笑,說:沒啥,鬧了點小矛盾。
這些事情畢竟不關別人什麼事,他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管那麼多,野沒有義務管那麼多,問過一兩次之後,也便不問了。可以這麼說,因為我性格的原因,也因為這件事,我與一班的諸位少了聯係,從關係還可以的同學變成了泛泛之交。
不過還好,我因是獨子,並且自小鄰居們家裏也沒有跟我年紀一樣的的小孩,不是打我好幾歲,就是小我好幾歲的那種,我早已習慣了心靈的孤獨,也能夠自己給自己解悶。可以這樣說,如果這世上隻剩下我一個人,我照樣能活的逍遙自在,再空虛,也不過是睡夢中蜷縮著顫抖罷了。
我沒有主角光環,不會讓妹子們一見傾心一見鍾情,楊淋從始至終都沒有怎麼搭理過劉陽,這不是我刻意打聽或者關注他們,而是他們在那之後,還不止一次通過我們之間共同的哥們兒傳話,讓我別糾纏楊淋這些事情中看出來的。
在這裏不得不提一下我那個哥們兒,他歲有些其貌不揚,人也不算聰明,但確實是最值得托付的人,也許他沒有能力把你交代的事情辦的多麼好,但你永遠不用擔心他本後捅你一刀。
因為這件事,他夾在我們中間很是為難,左勸右勸都勸不動,一顆老好人的心又讓他不得不管,來了我們學校好幾次(他們什麼學習課本的天賦,初中後便不上學了)談話,他問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很清楚的記得我當時冷冷一笑:“看他弄翻出多大的浪來。”
幾次談話沒什麼效果,最後也就不了了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在文科班,他們在理科班,文理不在一棟樓,距離遠了,也相安無事。我當時的心理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的:不是想挖我牆角麼,看你的爛鋤頭有多硬。估計他們也樂得我不去理科班,眼不見心不煩。
高二的第二學期,開學了幾天,我都沒見到楊淋的身影,傻子都知道這有問題了。我在放學時問與我坐同一班車理科班的同學,她告訴我,楊淋回她老家閩省去上學了,畢竟在過一年就高考了,她要先回去適應環境。
為此我傷神了有一段時間,從神色估計看不太出來,隻是因為我已學會了隱藏。
轉眼進入了高三,不隻是何時,我與她又恢複了聯係往來,她跟我抱怨那去的那個學校學習氛圍不是很好,上課的不是玩手機就是睡覺,學習的沒幾個,弄的她也沒動力學了。我便勉勵她,那些話不過是那些家長老師說過的,隻是換個花樣說出來而已。但過了一小段時間,我問她怎麼樣,她告訴我:“你勸我的那兩天還好,不過沒過兩天又是老樣子了,沒人督促,根本堅持不下來啊。”(她父母在長安做生意,那邊好像也是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