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沒再接話,他認為狼騷兒的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如果許處長在家如此受虐待,那這個處長不當也罷。不一會兒方路也上了理發椅,有位小姐抱著他的腦袋道:"做個頭部按摩吧。"
方路點點頭。
誰也說不清,為什麼發廊多少都和色情沾點兒邊,也許腦袋往小姐懷裏一放,男人總是要想入非非的。現在方路就在胡思亂想,他的頭一下下地與小姐溫暖的酥胸碰撞著,那麼軟!那麼富有彈性!似乎稍微用點力氣,整個腦袋就會嵌到那酥胸裏。方路把眼閉上了,耳邊是小姐微微的呼吸聲,那呼吸自弱而強,自強而弱,起落有序,每一下似乎都在向他脖子裏吹。逐漸方路覺得渾身癢癢,甚至都有點坐不住了。
"你多大了?"方路終於開口了,實際上他清楚,小姐正等著他問。
"你看呢?"小姐往前湊了楱,胸脯幾乎放在他頭上了。
"十八。"
"大哥你真會說話。"小姐嘻嘻笑著,手上卻連連加勁。
方路忍著疼道:"那總不是四十八吧?"
這回小姐竟伏在他身上笑了起來:"你真逗,那就十八。"
"我說也是,這麼嫩的姑娘頂多十八。"方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知道十八歲姑娘的故事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大哥你就說吧。"小姐裝傻。
方路說話的聲音很低,別人根本聽不見,但狼騷兒一直盯著他,方路清楚這小子是怕自己勾引了小姐卻不給錢。於是仍低聲道:"告訴你這可是我自己總結的,八歲的姑娘,男人得講故事她才睡覺,十八歲的姑娘男人得講故事騙她跟男人睡覺,二十八歲的姑娘,不講故事她也跟男人睡覺,三十八歲的姑娘是她講故事騙男人跟她睡覺,四十八歲的姑娘是男人得講故事騙她別跟自己睡覺,明白嗎?你說咱倆誰給誰講故事啊?"
小姐"啪"地打了方路一下,胬著嘴嗔怪似的說:"大哥,你咋這壞呀?人家好難為情啊!"
"真的,要不你給我講個故事,騙好了我就跟你睡覺,你看怎麼樣?"方路正正經經地說。
小姐突然趴在他耳邊道:"我們這裏不出台的,老板說了一條街上的不幹。"
"到底是出不出台?"方路聽出小姐的話自相矛盾。
"就是同一條街上的不出唄。"小姐有些惋惜地說。
"為什麼呀?"
"怕不給錢唄。"
方路扭臉看了狼騷兒一眼,繼續慫恿著小姐:"我不給你們老板錢,可給你錢呀,咱們就讓他不知道。"
"咱們還不熟呢,等咱們有了感情再說。"說著,小姐輕輕拍了他一下:"要不你先做個全身按摩吧,才五十塊。"
"我給你按摩得了,我不收錢。"方路心裏罵了一句,小姐嘴裏講出的感情全是餿的,她們是跟錢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