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點點頭,看來老媽是不會原諒洋二了。"沒給就沒給吧,您回家吧。"
打發走老媽,他順手抄出本書來,正好是藍薇那本《**陷落京城》,方路翹著二郎腿翻了起來。前幾天他在書攤上看到這本書了,小販拉著方路拚命勸他弄一本:"哥們兒,這書寫得特棒,看了它你想誰嫖都門兒清了。快了,快被禁掉啦,沒準是絕版,過幾年就值錢了。"方路問多少錢,小販說隻要十塊錢,他知道這書的原價二十多呢,估計是盜版的。
天黑了,民工下班的浪潮早過去了,方路正好看書。
暮色如虎,那巨大的虎口就是漫天的黑暗,它從東方開啟,在西邊閉合,於是整個天地都沉浸在黑暗中了。開始時方路是邊看書邊拿眼瞟行人,但半天沒生意,索性專心讀書了。方路有個習慣,書一般看兩遍,第一遍讀個大概,第二遍就要仔細些了。
其實方路隻是對藍薇這個人有看法,對她的方路從沒說三道四過,雖然報紙上說這類女作家是用身體寫作,但好歹是真實的,總比昧著良心寫作的人強。藍薇這本書不但感官刺激強烈,而且野氣十足,上次讀時他就感觸很深,這回更有點兒身臨其境了。
在描寫碰上可愛的嫖客時,藍薇充滿深情地寫道:
"在床上,他把我的胸衣慢慢解開時,相信他看到的是極其完美的一**房。老板曾說過:北方姑娘大多是樣子貨,遠遠看兩眼還行,南方姑娘都是精品,特別是她們玲瓏完美的**,而他第一次看到時,幾乎驚呆了。
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被男人稱為妙乳的東西像小饅頭似的緊扣在胸上,粉紅色的**隻有綠豆那麼大,在鏡子麵前,我常常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這是我的戰場,是我與他們周旋的工具。
此時他忍不住伏下身去親吻,燥熱不安的汗水浸透遍全身。我也在顫抖,早就在抖了,一進門時我就喜歡他了,真怕他會點別人的台,而他將我拉到身邊時,我就再沒說過一句整話。
'快點,要小心。'我竟在催促他,我是個妓女,是個道德墮落的人,我在乎什麼呢?
'一會兒就知道厲害了。'他惡狠狠地獰笑著,棱角分明的臉充滿陽剛之氣。'又遇到一堆爛肉!'他下身猛一使勁,那物兒便頂了進去。
'哎呦!'我的頭向後仰去,被針紮了似的,渾身肌膚都起了層小疙瘩,胳膊死命撐著床,身體向後竄了出去。我驚異地盯著他的下身。"
方路心中有股清涼清涼的東西上下翻滾著,每一處毛孔都因此張開了,涼風沒入體內,他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在向外揮發,下身那東西也越來越茁壯了。這不是在寫自己嗎?不對,那些事似乎不是自己幹的,他在努力回想第一次見藍薇時的情景。最後發現除了她的教誨,的確沒什麼值得回味的。咳!看來像自己這樣的人並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