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吐了口煙,監獄長的點了點頭。
“如果你否認的話,我可能真的懷疑你進來有什麼企圖了。”冷眼看著秦風,用一種近乎殘酷口氣說著,獄長從窗戶的位置回到了座椅上。伸手從抽屜裏拿出一個表格扔給秦風,不等秦風問話他便道:“行了,為什麼襲警我就不問了,把這個表格填了你走吧。你是老秦的兒子,再者這兩天我也聽過你的傳聞了,不看僧麵看佛麵。不過你也給我記住,雖然有李昆山給你撐腰,但你也不要太放肆了。這不過是一個特例,沒有下一次了。如果下一次你還敢這麼幹,我會毫不猶豫的槍斃你。襲警從某些意義上等同於越獄,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說到最後一句,獄長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
“是,我明白了。”接過獄長的文件,眼瞳瞬間縮的極小,秦風安靜的坐了到了一旁。將頭低了下去。心跳從低下頭的一刹那開始急速跳動起來!這個獄長很不簡單,這是秦風對他第一印象。自己和他見麵不過短短一分鍾,可他的話卻給了自己強烈的心裏壓迫感。而且每一處都似乎在暗示自己什麼似的。很明顯,他絕對是一個語言的大師,那種暗示太強烈了,如果不是秦風一直在細心觀察獄長的眼神和表情,秦風絕對會流出破綻。那種獄長所期望的破綻!
“看來他應該是對我入獄的動機有所懷疑,但是這種懷疑並不強烈。好像是被一種強大的心裏屏障所禁錮,否則不應該隻是用心裏暗示和言語來試探我。”微妙的調整著呼吸,並且用筆慢慢的寫著,秦風的腦子裏開始回放起剛才的片段,對獄長的行為做出了一個基本的判定。
沉默著,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時間就那麼緩慢的流逝著,滴答滴答,在這種時候,掛在牆上的鍾表的走動聲總是顯得那麼的清脆。
“寫好了嗎,寫好了就回去吧。我想填一份簡短報告應該沒有那麼困難。”等了一會了,似乎有些不耐煩,獄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快了。”敷衍性的應了一句,秦風假裝在思索什麼,然後又繼續動筆。就這麼寫寫停停,大約過了7-8分鍾,獄長走到了秦風身邊,看到了秦風寫的報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看來你的學業應該不錯,否則也寫不了那麼多。不過這隻是一份關於襲警的簡短報告,是作為收錄用的,像這種應該寫的越簡短越好,寫的越多對你是越不利的。”
聽到獄長的話,秦風一臉茫然抬起頭來,似乎有些懊惱:“是這樣的嗎?我不清楚阿,頭,能在給我一張紙重寫一遍麼?”
不等獄長說話,秦風就將這份報告用筆劃掉。看到這種情況,獄長不得已之下隻好再拿一份報告紙張交給秦風。也在秦風接下新的紙張之時,外麵的警報再次響了,一名獄警從門外走進來朝獄長低語了幾句,聽完了以後,獄長的表情有些奇怪。看了一眼秦風道:“我出去處理一些事物,一會就回來。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這裏。”然後有轉頭對獄警道:“你在門外呆著,不許他到處亂走。”
“是,頭。”
“嗙!”一聲響動,房門被徹底鎖住了,看著獄長走出了辦公室。秦風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剛才差一點就拖不住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