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竟然叫他瘋子。
馬賽果然就很瘋地說道:“信不信我這個瘋子弄死他,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
何溪也是見不得他瘋:“你在這裏動手看看,人家隻是跟我一起學習,惹到你什麼的?”
普林則在何溪後麵,朝他挑釁地挑眉,笑了笑。
馬賽哪裏受得了他的挑釁,拔腳就要上,但他勢必得繞過擋在前麵的何溪。
何溪本能伸出手,一巴掌打到他臉上。
馬賽懵了:“何溪你才是有病,為了他打我,你出息了啊。”
普林這才開口說:“這位大哥,別誤會,我和何溪姐姐隻是朋友。”
馬賽指著他破口大罵:“你他媽。”
何溪直接撥了報警電話。
馬賽剛剛回國,第一件事就是找何溪,誰想到她身邊居然有這麼一個心機男,一看何溪這種別人將她賣了她還幫人數錢的傻子樣,氣得要命,她居然還報警了,隻能扔一下句:“你們給我等著”,就走了。
馬賽回家之後,能做的事隻有借酒消愁。
酒喝多了,就隨意打了一個微信語音,誰知道竟打給了宋爵言。
“哈嘍,表弟,我回來了,你表哥我回來了。”
宋爵言:“又喝上酒了。”
馬賽:“喝又怎麼樣,你管我?你說說,你是怎麼搞的,連個何溪都看不住,你是不是男人,她憑什麼又找了一個,而且對人家,那叫一個超級好,你知道嗎?我親愛的表弟,她今天為了那臭小子,還打了我。”
宋爵言沉默。
隻有馬賽在自顧自地說:“說話呀,親愛的表弟,撬你表哥牆角的表弟,你他媽慫比了麼?你說說,我要怎麼教訓那個騷貨?”
宋爵言懶得聽他髒話連篇,咳了一聲:“行了,我還要加班。”
馬賽“切”了一聲:“你這工作天累成狗,怎麼不幹脆回去繼承家業?”
宋爵言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回來就少惹事。”
馬賽聽到他這話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畢竟他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宋家幫他收拾爛攤子可是出了不少力,宋爵言這話真不是威脅,是忠告。
但他還是忿忿問了一句:“就這麼放過何溪了?”
宋爵言:“你記得你倆是你提的分手,你有什麼立場對人家念念不忘?”
馬賽說:“提分手那是我衝動了,也許你隻是跟她玩玩,但我還是喜歡她的,你說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放不下柳初,我也是,我放不下她。”
宋爵言將電話掛了,很直接。
宋爵言叫他少惹事,他這是左耳進右耳出。
第二天,他就找上了普林。
普林正在電競酒店跟一班朋友玩著,馬賽找到他不是什麼難事,看到他來,普林好像也早有預料,朝他又揚了欠揍的笑,流裏流氣打招呼:“謔,馬總來了。”
馬賽虎著臉上去就揪住他的領子:“我警告你小子,離何溪遠點。”
旁邊都是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他倆是什麼人,都不敢出來勸。
普林卻麵不改色地說:“馬總,我好像聽姐姐說你們分手了,而且是你提的。說實話,我也喜歡姐姐,既然你們分手了,你要是還喜歡她,咱們各憑本事怎麼樣?”
馬賽聽他這樣對待何溪的語氣,氣得咬牙切齒地說:“找死啊你。”
普林痞裏痞氣時笑了一下:“馬哥,馬總,你這是想打架?”
馬賽嘴裏說著打的就是你,直接就衝他揮了一拳,不過被他輕鬆躲過了。
“馬總,街頭小朋友才喜歡打架,我就不跟你打了。”
普林擺明了說自己年輕,馬賽這也快三十的人了,和他一個二十多歲的比起來,哪邊會吃虧顯而易見。
馬賽被他這樣一激將,又沉不住氣了,揮手又是一拳。
普林原本要躲,卻看見何溪從那邊走來,於是他決定還是不躲了,馬賽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到他臉上,嘴角立馬出血了。
馬賽一拳打下去就收不住手,接著又是一拳。
何溪本來是來找普林一起去學習的,看到馬賽將普林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她知道馬賽動起手來拳頭沒輕沒重,搞不好會出人命。
連忙上去大喝了一聲:“馬賽,你住手。”
普林則露出了自己護住的半邊臉:“姐姐,你怎麼來了?”然後吐出一口血來。
何溪看到普林這樣就難受,覺得是自己害的他受傷。
她抬頭憤恨地跟馬賽說:“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來我身邊沒事找事?”
馬賽挖了挖耳朵,不為所動地說:“不找事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也不等何溪問他什麼事,他又接著說:“回到我身邊,和他斷幹淨,否則,你是知道我的,以前的那些痛苦,你還會再經曆一遍。”
以前的那些痛苦,不堪回首,他竟然為了得到她將爸爸的公司搞破產,現在爸爸還生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