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一邊裝作吃得很開心,一邊跟奶奶撒嬌:奶奶,我才是您親孫女好不好,您怎麼不給我夾呢?
奶奶慈祥地說:乖孩子,桌上有那麼多,都吃不完,奶奶給你夾。
宋爵言將碗裏的雞腿也拿給了她,一邊跟奶奶說:奶奶,我的給她吃就行,奶奶您多吃點。
老人家看兩個孩子這麼親密,笑得真是開心:都是好孩子。
飯後,長輩們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說起自己兒子女兒的工作,一年掙多少錢,在城裏買了房子時,何溪發現宋爵言在那裏挑了挑眉,表情意味深長。
很明顯長輩們聊的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也可以說,檔次不一樣。
奶奶的這棟別墅不算大,但房間還是夠的,大家分配房子的時候,宋爵言理所當然地被分到跟何溪一間。
那間房子何溪每年回來都會睡,奶奶平時也打理得挺幹淨。
宋爵言一進房間就躺到了床了。
這張床並不大,隻夠一個人睡,宋爵言將自己攤成了一個大字,然後示意何溪躺上來。
何溪看了他一眼,站在那裏和他商量:要不,你還是去車上睡吧,走,我送你出去。
宋爵言輕描淡寫地說:憑什麼?怕你家人不知道我們分手了?
何溪也不想在奶奶家搞事,就翻開衣櫃找出一套被褥來,鋪在地上,說:那你睡床,我睡這。
宋爵言不理會她,直接過來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整個人覆在她身上,讓她沒法動。
他湊在她耳邊問:說說,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何溪說:你放開我。
宋爵言:你說放就放啊?誰給你的膽子,跟別人談戀愛?
何溪一聽他說的是那個一個月不到就分手了的帥哥。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別說了。
她不想他們的說話被外麵聽到。
宋爵言將她的手稍微拿開了一些,然後放在嘴邊吻了一下。
她不讓他說話,他就不說。
隻是將她整個人貼得更緊。
何溪說:別碰我。
你又好了個什麼人?說說看?比我年輕比我帥?
何溪本來要推開他,推不動,雙手擋在他胸膛上,這樣很不自在,隻覺得身上都在冒汗。
不是。 她說。
他抱得她喘不過氣,悶著聲音說: 已經分乎了。
宋爵言聽完,稍微將她放開了一些,因為他也熱。
也不管她,起身一把將衣服脫了,赤著上身,還故意在她眼前擴了擴胸。
他的身材她看過無數次了,瞥了一眼他的紋身,朝他背過身去,打算睡覺。
宋爵言:你還睡得著?
何溪說:要睡就睡,不睡你就去你車上。
在他車上睡比擠在她這張小床上舒服多了。
宋爵言卻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你們這村裏沒有鬼吧?
何溪心裏切了一聲,一個醫生,怎麼會怕鬼。
隻說了一句,無聊。就沒再理他。
宋爵言自討沒趣,但他是真睡不著。
何溪原本是睡了,但他被旁邊宋爵言一陣一陣的亂動吵醒了。
她沒睜眼,迷迷糊糊地說:你怎麼回事?
他嘴巴湊到她耳邊說:你看我是不是被蟲咬了?
何溪睜開眼睛,抓起宋爵言的胳膊,肉眼可見的很多小包點。
這是,被蟲咬了,她起身去給他找綠草膏,幫他擦上。
一邊擦一邊說:我說了讓你去車上睡,這種蟲也叮我,但我已經習慣了。
他吹了吹她幫擦過藥的胳膊,說,算了。
然後拉著她睡下,大腿又壓到了她身上。
她推了推:太重了,不要壓我。
他收了點力道。
但她還是很緊張,以她對他的了解,這個時候的宋爵言,一般是,想求歡。
果然,他他整個人朝她貼上來,嘴唇也定在她脖頸上,一條腿搭在她身上,把她完全禁錮在懷抱裏。
宋爵言一邊埋頭啃她,一邊說: 跟你好的那位有沒有像這樣,這樣過?
何溪翻了個白眼:沒有。
宋爵言繼續模擬她跟別人在一起時的樣子,越來越投入,然後,幹脆搬過她的臉親嘴角嘴唇,手更是她衣服裏探索。
何溪阻止他: 你夠了。
宋爵言:我有很久沒弄你了。
何溪原本想問:我不在你可以弄別人啊。
但又覺得這樣的交流過於猥瑣,她換了個話題:你沒必要來這裏的,我爸喊你你也可以說工作忙的。
宋爵言淡淡說: 有必要,我有必要來,來見你。
何溪沒好氣地說:有什麼好見的。
宋爵言壞壞地說:我直說了,我來是想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