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劇情還是要繼續走。

就見琴酒冷笑著舉著空氣繼續說台詞:“這得怪你自己,誰叫暖爐旁邊剛好掉了一根你的咖啡色頭發,你是被皮斯科抓過去的,還是趁他不在的時候自己偷偷溜進去的我不知道,不過那個時候,我清楚地聽到了你從壁爐中傳出的顫抖的聲音。”

“其實我本來可以在那個肮髒的壁爐中就把你解決掉的,不過我想讓你死的漂亮一點也無妨。”

“啊拉,那我還要謝謝你的好禮咯,虧你還這麼有耐心,大冷天的在這裏等我。”宮野誌保笑著說道。

“哼,趁著你的嘴巴還能動我就問問你,你到底是用什麼手法從組織的毒氣室裏消失的?”

宮野誌保瞄了一眼門口處,就見一個不是很明顯的影子出現。

所以,這段劇情是安排給柯南探聽情報的?

不過多的事情她也懶得管,繼續開始背著台詞:“還能是什麼原因呢?琴酒你自己也應該有猜到不少吧,畢竟我在組織中的人脈還是不錯的。”

琴酒冷哼一聲,隨後不作回答,直接開槍。

幾聲槍響,宮野誌保直接倒在了雪地上。

這時,柯南直接對著琴酒射了根麻醉針。

感覺針真的紮到自己身上後,琴酒直接就對著那個位置開了好幾槍。

柯南連忙躲起來,隨後跑下了樓,宮野誌保也借著這個空檔爬到了煙囪口,然後掉了下去。

琴酒回頭,就見到了她消失的衣角。

冷哼一聲,感受到意識開始模糊,下意識就對著自己胳膊來了一槍,等清醒了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感受到陣陣發疼的傷口,琴酒默默將頭轉向了伏特加。

“大哥,我絕對不會說的!”

琴酒轉頭,然後直接向樓下走去。

另一邊,宮野誌保摔到一半就似乎被什麼東西接住了。

仔細一看,就見到一根根銀色的絲線將她接住,隨後緩緩向下移動著,等降到底後,就見到了望月時的臉。

“感覺怎麼樣?”說著,望月時將已經縮小成灰原哀的孩子抱了出來。

灰原哀看著望月時,才想起來之前望月時進了自己的空間,現在看來是出來了。

“望月姐,你現在頭還疼嗎?”灰原哀問道。

望月時現在頭上的血跡還留著,身上沾血的麵積多了很多,不過根據這個血漬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是她的。

看起來應該是為了讓柯南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特意弄得更嚴重些。

望月時搖搖頭:“沒事了,隻是還有點疼而已。”

“那就好。”

“你身上的傷怎麼樣?”

“琴酒特意調整了位置,子彈隻是擦過,沒有太大傷害。”

“那行,一會兒柯南來了也好解釋。”

就在兩人互相關心的時候,皮斯科突然推門進來了。

“格林納達,好久不見了,還有你,雪莉,看到你變小的樣子,我一時間還確定不了呢。”

望月時緩緩轉過頭,看著皮斯科的表情滿是嘲諷:“至於嗎?不就是我實習期間搶了你幾個任務,怎麼,打算這時候對我趕盡殺絕?”

皮斯科緩緩舉起槍,然後冷笑道:“對一個將死之人,我沒必要解釋這麼多。”

“啊,也是,一個將死之人,和你說話簡直浪費時間。”

聽到這句話,皮斯科直接笑了出來:“真好啊,到了這種時候還在死鴨子嘴硬。”

望月時看著皮斯科,突然就笑了。

皮斯科還沒明白對方這樣的原因,就感覺自己手臂一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掉了下去。

鮮血順著什麼東西掛在半空中,然後緩緩流下,漸漸顯形,是一根絲線。

下一秒,銀絲動了起來,隻一瞬間,之前還在叫囂著的皮斯科,此刻徹底變成了滿地的肉塊。

觀看了全程的灰原哀瞳孔一震,她都沒看出來望月時做了什麼,她就隻是笑了一下,然後皮斯科就變成這樣了。

望月時緩緩呼出口氣,然後舉起手,輕輕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