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話音剛落,滿座嘩然。
“媽,我沒有,我是冤枉的!”趙墨香大喊。
“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啊?”趙幕庭和藍歌等人震驚不已。
“媽,這是什麼情況?”趙書潤詫異的開口,“妹妹怎麼可能雇凶殺人呢?”
隻有趙荃鏞靜靜的一言不發,他看著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妻子,她臉上的神色從未見過,似有無限的痛苦哀傷,又有極度的仇怨和悔恨。
“她不是你的妹妹。”溫明玉緩緩的開口,“她是封牧妹妹封敏的女兒。”
“你的妹妹,當年剛出生就被封牧用自己妹妹的女兒給掉包丟棄到平城孤兒院了!幸而上天憐憫,她被人收養長大,但昨夜,差點被人給活活害死!”溫明玉壓抑著極端的恨意,說完這段話。
“什麼?!”這段話,猶如一顆炸彈直接投入平靜的湖麵,現場除了陸寒舟,每個人都接受到了爆炸的波及,隻覺腦袋嗡嗡嗡的轟鳴,目瞪口呆,無法反應。
“你們知道昨晚對我親生女兒下死手的人是誰嗎?是她,我們趙家養了幾十年,寵了幾十年的趙墨香啊。”溫明玉喃喃說道,“我有眼無珠,養虎為患啊!”
“媽,不,不是我,我沒有!這一切不是您想的那樣!”趙墨香焦急的辯解道,她撥浪鼓似的搖著頭,“我怎麼可能不是您的女兒,我沒有做這種事。”
封牧臉色蒼白,慌慌張張的開口,“老太太,跟大小姐沒有關係,是我,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我派去的人下的手,是我派去的,我這還有跟他們的轉賬記錄和通話記錄,是我啊,您別冤枉大小姐......”
“封牧,你別狡辯了,你以為你們的計謀能瞞得過寒舟嗎?他早已洞察了一切。”溫明玉打斷他,“寒舟拿到親子鑒定後就告訴了我,讓我按兵不動,果然你們就忍不住了。”
“你做事細心,可你不會想到,我在你的房間裏和你身上都放了竊聽器,你們的通話我這裏都有錄音,並且已經交給警察了。”
封牧一臉絕望的跌坐在地,他看了下自己的手腕,上麵戴著前幾日老太太送他的那塊價值連城的腕表,難道竊聽器就是裝在裏麵的嗎?
“封牧!這麼多年,我趙家視你為心腹,可有一點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究竟為何要這麼做?”溫明玉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脾氣,抄起桌上的花瓶,直接砸向了地上的人。
封牧被花瓶砸中鼻梁,鼻血汩汩流了出來,他伸手抹了抹,嗬嗬笑了兩聲。
“可是我的妹妹又有什麼錯呢,她多好的一個女孩,出去外地打工,被人欺騙,灌醉強占,她想死,可我怎麼忍心讓她死?可我又找不到那個惡人,她怕我鬥不過他,怎麼也不肯告訴我呀,她就那樣死了,留下一個可憐的女嬰,臨死前隻求我讓她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可我當時隻是趙家一名普通的管家助手,我有什麼辦法讓孩子好好活下去,一個父不祥,又失去母親的孩子,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擁有幸福?”
“趙家生了龍鳳胎,天大的喜事,那個女娃娃跟我妹妹的女娃娃長得那麼像,這就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呀,是我放了火,趁亂交換了孩子,可我沒想到,居然還有長命鎖,我居然沒發現,要是早點看到,把長命鎖也換下來就好了,是我的錯啊,我眼拙,我眼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