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的京城,金燦燦的大樹隨風搖曳,路上的行人已經穿上棉衣、棉褲抵禦初冬的寒流。
馬誌勇幫連隊取得比武三等功後光榮複員,此時他正坐在公交車上,朝著四合院前進。
車輛到站,上來一個老大爺,手拄著拐杖,都在打擺子,馬誌勇當仁不讓的站起來,將位置讓給他,老大爺一迭聲地誇讚小夥子人真不錯。
將行軍被重新背好,靠近後車門的姑娘吸引了他的注意,姑娘一頭短發,穿著紅色棉襖,臉上掛著淡淡的憂愁,似乎是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正在腦海之中天人交戰。
殊不知她腰間的挎包,已經被人悄無聲息的打開,一小團卷好的手帕,被兩根手指夾了出來。
“哎喲”
小偷拿到東西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馬誌勇截胡,手還被他反關節扭著,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吸引了車上乘客的注意。
女孩回過神,看著小偷手上的零用錢皺起眉頭,一把奪下手絹。
“同誌,謝謝你啦”
女孩聲音聽起來很有個性,不顯得溫柔,反倒有種淡淡的磁性,讓人忍不住想和她多說幾句話。
“不用謝,這是咱應該做的”
馬誌勇話音剛落,車廂裏麵響起劈裏啪啦的掌聲。
一腳踢在小偷的腿彎處,隨後變戲法般,從袖子裏麵抽出一根一米多長的布帶,將他輕鬆綁好。
“同誌,你這手法......”
“哦,我是偵察兵,這都是基礎,不用大驚小怪”
“小子,哥們隻是出來弄點小錢過個年,你別不知好歹,小心哥們找人弄你”小偷這時竟然扭頭放起狠話。
“我當兵的,還怕你這個小偷,有什麼招式盡管來”
“小心~”
女孩摁住想要站起來逃跑的小偷,他掙紮了幾下,竟然站都站不起來。
馬誌勇還不明白要小心什麼,一把散著寒光的匕首,貼著他的肚子飛速劃過,將他的軍服、裏衣甚至肚皮全部劃開,殷紅的鮮血染紅裏衣。
一直偽裝乘客的小偷咧著嘴笑,舉起手中的匕首,單手花裏胡哨地耍了一套花式旋轉。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誌勇一個滑步衝到他的身邊,對著手臂一個手刀下去,匕首哐當掉了下來,隨後大力擰住他的手臂,再對著後腿彎一踹。
從袖子裏麵,又抽出一根一米多長的布帶,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車廂裏麵再次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熱心群眾義憤填膺,將兩個還想逃跑的小偷摁住,過了兩站,來到交道口派出所,好幾位熱心群眾跟著姑娘將他們押下車。
至於馬誌勇,由於流了血,在熱心大媽的扶持下,去醫院做了簡單包紮。
四合院門口
馬誌勇背著行軍被,臉色平靜的走了進來。
人形雷達閻埠貴,扶了扶斷腳眼鏡,暗道要遭,小碎步跑過來,大聲問道:“這不是誌勇嗎,今年回來過年啊?”
“三大爺,你聲音小點吧,整個院子都聽到了”
“哈哈,這人到了年紀有點耳背,你別多想”
馬誌勇想要繞過閻埠貴,卻被他再次攔下,“誌勇好幾年沒回來,你三大爺可要和你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