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隆咚咚,咚咚隆咚咚……’
其中一人敲起鼓。
請鬼上身的儀式開始了。
賈張氏在屋旁,雙手合十,不停的祈禱著。
隨著鼓聲越來越快,另外帶著鬼麵的巫師隨之跳起請神舞。
備酒、放煙!
在一係列的操作下。
跳舞的那人渾身抽搐,敲鼓的人連忙搖著鈴鐺:“清風大神,好酒獻上,此處冤屈,必會借魂上身,勞煩嘞!”
說罷。
眾目睽睽之下,戴著鬼麵的人忽的站直了身子,先是做出顫抖著肩膀像是十分害怕樣子。
“邪氣,都是邪氣!”
說著,聲音就開始慢慢變化著哭訴。
“冤,冤啊。”
“有人害死了我……”
與此同時,淒厲恐怖的鬼麵,在如飄在雲上般的步伐裏,目光掃過四合院眾人。
這話本是正常的。
但,讓四合院眾人驚到一身冷汗的。
是這跳大神喊冤的聲音,竟是男童和成人的聲音反複交替。
陳章對於跳大神那花裏胡哨的過場並不感興趣,對這玄玄乎乎的口技表演,內心也毫無波瀾。
他隻是饒有興趣地觀察這院裏其他人的反應。
反應最大的,絕對是賈張氏。
她聽著這聲音,對於兒子孫子意外去世的懷疑在心裏無限放大。
這種懷疑和昨天噩夢裏棒梗和賈東旭質問她,為什麼不給他們洗清冤屈的驚懼,不斷在賈張氏心裏交疊。
賈張氏瞪著眼睛,像靈魂從身體裏抽離出去,麻木的不停重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有人要害我老賈家,害我的東旭和棒梗……”
陳章揉了揉耳朵,視線看向圍觀的住戶。
易中海沉著臉,似乎是一臉正氣,看起來像是年紀大了,見多了鬼神騙局,眼裏都是淡然。
隻是,他背在身後攥起不停顫抖的拳頭,也暴露了他的緊張。
家裏剛瘋了媳婦、死了兒子的劉海中,也覺得自己滿身晦氣。
手上小幅度的學著跳大神的動作,想著給自己去去邪氣。
突然。
人群中,死死盯著賈家門戶的何雨柱,驚叫出聲。
不少人都被何雨柱的反應吸引了。
而知道這些事情背後原因的陳章,倒是能理解何雨柱為什麼驚慌。
不管怎麼說,賈家的這兩個人死都和他有關係,尤其是被他剁了腦袋,扔到護城河裏的棒梗。
想到這裏。
陳章暗自咂舌,這何雨柱沒兩眼一抹黑,暈過去,已經沒給他老何家的男人丟臉。
何雨柱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可是棒梗死之前,腦袋滾他到腳邊,滾熱的血液打濕了他的褲腿。
這樣的感覺在心裏,不管怎麼樣都揮之不去。
看著何雨柱麵如土色,被嚇得頭發得差點豎了起來,許大茂簡直高興壞了,繞到何雨柱身後,用力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何雨柱頓時如同觸電一般,全身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