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顧瑤三人告別肖哥婆孫便出發回宥佳城。離開前顧瑤將身上的銀兩悄悄放在桌上,待顧瑤等人出村子後,肖哥才發現顧瑤留在桌子上的銀兩。
再次回到宥佳城,一切如常,要說不同的便是進城後沒有看到那個賣麵的老伯。想必這個時候還在為何必清身體內的毒而奔波。
沈逸晨帶著顧瑤直奔何府,剛到何府時發現大門緊閉,影敲了好半天的門都無人回應。正當影準備破門而入時,大門緩緩打開,一個門童不耐煩的吼道:“誰啊,找死啊?”
影一腳將不知死活的書童踹到在地,拿出令牌冷聲道:“晨王殿下親臨,何大人好大的官威,還不速速出來接見。”
書童被踹的齜牙咧嘴,正要發作之際聽到來人是晨王殿下,有些不敢相信。當反應過來時嚇得立馬跪在地上求饒:“晨王?晨王殿下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書童邊說邊扇自己耳光,一個勁兒的磕頭認錯,渾身止不住的顫栗。沈逸晨並未理會,一個小嘍囉而已,還不值得他動怒。隻見沈逸晨不怒自威,十分淡然的說道:“讓何必清滾出來,本王要見他。”
書童聽沈逸晨要見何必清,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回殿下,大人,大人他身體抱恙,恐怕不能,恐怕不能出來見您。”
沈逸晨眉頭微皺,“嗯?”
嚇得書童把身體低入塵埃,“小的說錯話了,小的這就去請何大人出來。”書童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去喊人。
顧瑤有些發笑,不能相見?何必清現在的鬼樣子能出來見人才怪。顧瑤已經能想象到何必清滿身流膿雙目不辮東西的慘樣。忍不住搖了搖頭。“嘖嘖嘖,可惜何大人那副皮囊咯,就算治好也是個醜八怪。”
沈逸晨冷笑,“走吧,是該好好會會這何大人了。”
幾人剛進院子,隻見何必清被一美妾攙扶著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身旁的美妾見何必清早已看不清晰,索性連裝也懶得裝。一臉嫌棄的攙扶著,生怕何必清身上的膿流弄到自己身上。
何必清被攙扶著來到沈逸晨身前,何必清慌忙跪下說道:“下官不知晨王殿下親臨宥佳城,有失遠迎,請殿下恕罪。”
看著何必清滿臉都是膿流一直往外滲出惡心的汁液,身體上的膿流就算是被衣服包裹住,也能看到慢慢滲透到衣服上的膿水。也難怪一直攙扶著他的美妾會一臉嫌棄。
看著何必清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顧瑤忍不住開口道:“何大人,兩日未見,何大人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
何必清聞言,滿臉膿瘡的臉上變得極度扭曲,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罵到:“大膽刁婦,竟敢假扮王爺,來人,把她們跟本官抓起來。本官要將你們通通活寡,以泄本官心頭之憤。”
滿院子的家丁無人敢動,早在進城前,沈逸晨便讓影拿著令牌調遣最近的駐紮軍。何必清看不見,不代表其他人看不見。整個何府被軍隊團團圍住,哪裏像是假扮王爺。再說,假扮皇室,誰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