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雨淅淅瀝瀝的一直下個不停。
這樣陰雨連綿的天氣,使人心情莫名煩躁與不安。
念秋聽到屋裏的動靜便問道:
“小姐,你是要起身了嗎?”
“嗯嗯。”
聽到屋中回答念秋便推門進去看到床榻上的沈悅已經坐起身了,便說道:
“小姐,這時辰尚早,你不再睡會,這外麵的雨都還下著呢?
“不睡了,這雨下的睡不著。”
“那小姐,我服侍你起身:”
“嗯嗯”
說完,念秋便開始給自家小姐收拾,今日的沈悅著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念秋看著自家小姐說道:小姐就跟個仙女似的。
“念秋,你就會打趣你家小姐。”
說說笑笑中倒是衝散了些近日這連綿陰雨而壓抑的心情。
收拾完後,沈悅吃過早飯後便在自己的房間看起了書。
念秋把近日聽來的消息講給自家小姐聽。
“小姐,聽說南麵的雨更大,好多地方都發了洪水,一些村莊都遭了殃,好些村民都無處可去呢?”
沈悅靜靜地聽著,前世的時候災民也是在這兩日陸陸續續的往京城湧來,想來時間也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念秋接著說道:“最近有許多災民因家園被毀,無處可去,也沒有吃的,都往京城方向來了,他們覺得到了京城,天子腳下,不也能沒人管。”
沈悅想到失去家園的災民們本能的向京城湧來,是因為他們覺得隻要到了京城,他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就能獲得朝廷的賑災,隻要能活下去便好。
可是大多數的災民不會想到,如此之多的災民湧向京城,朝廷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而他們在京城沒有家,沒有土地,卻有了流民這一嶄新的稱呼。
“次日,一個丫鬟來報:大小姐,近日湧向京城的流民越來越多了,夫人說無事讓小姐盡量不要出門。
“知道了,”
丫鬟走後。
念秋說,“小姐,大少爺來了,”
話音未落,沈浩便從門外進來了,
“哥哥,怎麼過來了。”
“妹妹,近日京中流民四起,城中秩序有點亂,許多流民因吃不上飯,出現了打砸搶的事件,饑餓的流民砸開糧鋪,菜店,哄搶一切可以吃的食物,許多店鋪傭人和流民在哄搶中踩踏致死,我是來給你說近日讓你不要出府。”
“剛剛娘親就派丫鬟來傳過話了”
“事情發生的竟如此嚴重了嗎?”
“朝廷未出麵解決嗎?”沈悅道。
“朝廷也派兵鎮壓,這些流民雖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但人餓急了便也有了衝擊之力,所以朝廷不得不以血腥的方式鎮壓,以免他們衝擊別的地方,總之京城現在很亂,你待在府裏不要出去就行。”
“知道了,”
“聽到妹妹肯定的答複,”沈浩也放心的走了。
沈浩走後,沈悅便在自己的房間想著應對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