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懂的藏拙,而且,似乎沒有什麼年輕人的燥意。”

“我之前進行試探,他雖然看起來生氣,開始發火,但很難說,這是不是做給我看的。”

虞美玉猶豫了一下,說道:“但他壓根沒有插手任何事物的意思,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閉關苦修,甚至,連下麵的人都沒有見過一次!”

“或許,他的確隻是為了占這個官位修行?”

胡化敲了一下桌麵,他說道:“我按照餘司主吩咐,特意把你們兩個的關係透露給他,表述忠心,但是,他什麼吩咐與承諾都沒有給我!”

“我也看不懂他!”

雨令藍月懸是個成熟女子,她有著極其霸道的身材,與霜令冷青憂坐的很近。

她聞言說道:“或許,這個新老大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他單純就是上來修行呢?”

冷青憂高高瘦瘦,有點憂鬱氣質,他接過話語,說道:“不可能!”

“這巡天司司主雖然隻是四品官職,但上一任老大汪思退可是三品武者!”

“他雖然為人謹慎了一點,但隻要法相武者這個詞壓下去,份量就完全不同!”

“秦皇主的女兒在玄陰教成長,那裏的女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什麼樣子的,能作為她的小白臉,並且還讓她幫忙謀取這個官職,這個葉裕,絕對不簡單!”

他的話語斬釘截鐵,仿佛有十足的把握。

其餘四人緩緩點頭,承認他的話很有道理。

藍月懸頓了一下,說道:“我們不如同他開誠布公,反正如今汪軟蛋不幹了,他的份額空了出來,我們一人吃一點,剩下的給這個葉裕!”

“他一個小白臉出身,懂的什麼?”

“是非曲直還不是任由我們來說!”

“而且,沒見過世麵的家夥,胃口也張不開,隨便喂他一口,保管他誠惶誠恐!”

餘隱泉搖搖頭,他低聲說道:“人的胃口,是填不滿的!”

抬起雙目掃了一下在場四人,他繼續說道:“分的少了,想要多,分的多了,想要更多,分的更多,就想要獨占!”

他敲敲桌子,繼續用低沉聲音說道:“知足,人是學不會的,能學會掂量自己的份量,就已經是人中豪傑!”

“汪司主,固然謹慎的略微過頭,但是卻不能說他軟弱,愚蠢!”

“要知道,這條財路,還是汪司主發掘出來的!”

“他如今即使不再擔任巡天司主,但我們這條財路隻要繼續做下去,給他的份額可以少,不能停!”

“不要看他平日笑嗬嗬的老好人模樣,就認為自己他軟弱可欺,不是這四品官職,可他依舊是那位法相武者!”

法相武者這四個字仿佛有著魔力,令其餘四人麵色皆是肅然起來。

虞美玉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如今汪司主離去,我們再去交易沒有法相武者坐鎮,那些家夥,會不會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