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根本就沒有小孩,我就沒有知覺了。”

多虧了雲皎留下的護身符,保他一命。

段昭說完,雲皎眉頭緊鎖,說了相當於沒說,雲瀾給她看的資料上也寫了實驗室的事。

但是等段昭被隊員帶回去的時候,聯盟再次派出去的人已經搜尋不到實驗室的蹤跡。

後來者,也沒看見他們說的殘忍的肢解場麵,一切蛛絲馬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實驗室啊,大概有十年沒聽到這種消息了。

雲皎眸中情緒深沉,怔愣片刻後,說道,

“應該是噬魂類的陣法,小孩的聲音就是引你們上當的。你們中毒後什麼症狀?”

段昭回憶道,

“渾身無力,能力被壓製,靈氣無法調動。”

看來有人研製出了靈力抑製劑這樣的藥品。

段昭還緊盯著雲皎的臉色,等著她提供意見。

“今後有什麼打算?”雲皎反問他。

“啊?”段昭稀裏糊塗的,被問蒙了,

“沒什麼打算,養好了身體就歸隊唄。”

“你沒考慮過加入官方組織?”雲皎提示道,“不是打算結婚?”

段昭憨憨地笑了,

“大不了以後不去做危險任務了,反正讓我去為那群道貌岸然的老狐狸效力,我受不了。”

也行,段昭性子直,嫉惡如仇,屬於寧可身體受累不願意心裏不舒服的人。

雲皎聽見他的打算,提示道,

“你有沒有想過任務是怎麼落到你們頭上的?”

別的小隊手頭都有任務,隻能他們接,聽著多奇怪啊!

聯盟是民間組織,小隊無數,平時都是僧多粥少,任務都搶著做,還有這種謙讓的時候?

翻譯一下就是,別人都知道是個燙手山芋,找借口推脫,隻有段昭傻傻地接了。

雲皎點出來,段昭細細尋思,一拍大腿,

“這幫孫子!”

“段昭,你已經是隊長了。”雲皎語重心長地說道。

隊長可不是單純地靠蠻力就可以的,玄門任務,一般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潑天富貴,哪有人清心寡欲地不爭不搶。

隊長不止實力要強,應對各方勢力的頭腦和膽識都得跟上。

“要是姓江的沒背叛我們......”

他一時察覺失言,捂住嘴觀察雲皎臉色。

三年前,雲皎孤立無援,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選擇被封印,也有江行知那個叛徒的功勞。

江行知以前是隊裏的智囊,迎來送往都是他來打點,現在他和雲皎都不在,就靠段昭一個人忙活。

“你不能總指著別人。”

雲皎把事實掰開跟他說,

“別的小隊或許和高層有來往,提前聽到風聲,所以都避開了,

但是為什麼叫得上號的隊伍,隻有你沒有任何消息。”

段昭沉下臉,順著她的思路思索著,兩種情況,

“我們隊被孤立了;或者,隊裏有叛徒。”

雲皎點點頭,她點到為止,剩下的細節得靠段昭自己想,突然提問,

“段家人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