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他兩根肋骨,接下來,要不沒收他作案工具?
孫家在江城權勢滔天,孫仲義做過多少荒唐事,都會被孫德龍壓下去,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年輕男女,慘遭他毒手。
但是雲皎嫌他髒,不想親自動手,在屋裏打轉,找趁手的工具,最後將目光放在他那一牆稀奇古怪的東西上麵。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就用在你身上好了。”
將慕臨川從床上扶下來,讓他坐在一邊,可是慕臨川現在像個牛皮糖,攬著雲皎的腰不鬆手,把臉埋在她後腰處,磨蹭著,求歡,
“不要走,雲皎,我好難受,抱抱我,求你了。”
雲皎渾身一僵,用力扯開他禁錮在腰間的手臂,胡亂安慰道,
“你先難受一會兒,忍一忍。”
掙脫開,將孫仲義綁了起來,轉身時,又被慕臨川捉住手,再次將臉貼過來,滿足地揚起微笑。
算了,拉拉手而已,他神誌不清,不和他一般見識。
恰好江行知拿著一箱子藥劑進來,看見好兄弟暈乎乎的樣子,醉眼朦朧地追隨著雲皎的身影,清了清嗓子,
“咳咳。”
他將箱子舉到雲皎麵前,
“這是在地下冷藏室找到的,估計阿川就是被灌了亂七八糟的藥才會這樣。”
雲皎看過去,拿起一瓶藥,藥劑瓶上隻貼了白色便簽,十分簡陋。
上麵標著各種藥物的名稱、效用、保質期,而每一張標簽底部,都是有一個英文單詞,Cain。
“Cain.”雲皎重複了一遍,沉吟片刻,與江行知對視一眼,向他述說著自己的情報,
“與十年前的名字不同,不過很大概率就是出自那個實驗室組織的藥品。”
“為什麼?”江行知追問道,他覺得十年了,也有可能有人借著那群人名頭作惡。
“隻有他們才會出這麼喪心病狂的東西,十年前、不,據我所知,十五六年前,就有這種‘醉生’、‘欲仙’的惡心東西,你看上麵的標簽,名稱後麵還有羅馬數字,代表藥品研製到哪代。”
江行知一看,果然每個藥品名稱後都有羅馬數字標注,
“十五六年前你才多大?”
算了下她的年紀,這還是雲皎第一次提起,她來到京城前的事。
“沒多大,是可以記事的年紀了。”
雲皎不再多說,試圖在一箱子瓶瓶罐罐裏找解藥,
“沒有!”她又挨瓶扒拉一遍,還是沒有。
氣得將一整罐散發著曖昧香氣的醉生倒進孫仲義嘴裏,
“咕嚕咕嚕、不要、會死的、咕嚕咕嚕......”
他喂給慕臨川的才兩毫升,雲皎灌給他一瓶,滿滿的二百毫升,
“你不是喜歡嗎,那就慢慢享用吧!”
一連灌了他好幾瓶,看見他臉色紅到發紫,漲得滴血,雲皎才罷手。
門口一陣黃煙飄過,尖細的聲音質問道,
“何方妖孽,敢傷我孫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