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在想什麼？”
秦川安安靜靜地坐在那，看著外麵那似乎永不停息的風雨，眼底一片陰沉。
自從林清萱走他就坐在這看，一直到現在。
準確點說，他似乎是看著林清萱走的。
21樓的高度，擱普通人根本沒可能看到，但是他不一樣。
通過那天晚上的搏殺，秦川和那份白來的修為融合的越發完善了，雖然比起正兒八經修煉上來的修士還差一大截，但是也比剛擁有這力量時強了太多太多。
最起碼，他的身體正在被強化，五官六識都得到了增強。
聽到係統發問，秦川這一次沒有和他插科打諢，而是擺出了他秦總的深沉氣質。
“我在想，林清萱今天為什麼怪怪的？”
秦川俯視著這座城市，眼簾微垂，坐在落地窗後，陰沉的氣質活脫脫就是書裏的反派。
不過，他好像本來就是反派吧？
“宿主何出此言？”
係統有點不理解。
“你不是能讀取我的情緒和記憶嗎？這點小事還用問我？”
秦川淡淡的說。
“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什麼喜歡窺探別人隱私的變態，我沒事讀取你的記憶做什麼？
難不成宿主在什麼時候看著雙人小電影，偷偷摸摸獎勵過自己？要是真有這事，那我可就看了啊！”
係統日常犯賤。
隨後，它見秦川仍舊是一臉陰鷙，立刻也改變了語氣。
“宿主，你別這個樣子啊，你這樣我有點慌，你最近的精神狀態不太對勁，我都怕你哪天突然黑化了！”
“我都被你整的精神不正常了，真要是哪天黑化了，不也是尋常事嗎？”
秦川淡淡的說。
“宿主，講真的，我真沒有整你。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存在和你是一條心的，那絕對就是本係統。
咱倆的交情就是你們家蘇嫣然，或者林清萱都不能比。”
係統此時也急了。
“說的這麼煽情，我都要信了。”
秦川不為所動。
“萱兒痛經的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上一次我用靈力為她疏通經脈，也隻是壓製了而已，不過那會雖然靈力沒有耗盡，但我的身體承受不了，所以就暫停了。
換句話說，她的這幾天應該很虛弱才對。
可是從她剛才進來到離開，哪有一點異樣？看上去比我還健康！”
說著，秦川臉上又閃過一絲痛楚。
胸口的傷痕仍舊沒有平複，而且一直隱隱作痛。
上次失血過多之後，這兩天他一直沒能緩過勁來，之所以看上去與常人無異，這都得感謝他和那份修為的融合度上漲。
“還有，她是怎麼知道我幫蘇嫣然解決了齊瑩？雖然那時候我根本發揮不出來這份修為的力量，但是神念覆蓋還是沒問題的。
神念覆蓋下，周圍幾公裏內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那段路上也沒有監控，她是從哪知道了這件事？”
“以她和蘇嫣然的關係，絕對不可能是從這得到的消息，除非是我親口告訴她的，要麼就是鬼來了！”
“宿主你……”
係統的語氣變得有些錯愕。
“看來，我這位發小身上，小秘密也不少啊！”
“那，宿主，她說的讓你下班後和她一起去那地方看看，你去嗎？”
“我既然答應了，那就肯定會去，反正她應該不會害我，畢竟她目前還沒有害我的理由。
而且……”
秦川的目光逐漸平和。
“如果有什麼突發情況，不是還有你在嗎？”
“宿主，你終於說句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