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源自於那位強大的實力。
神啟內部有一份戰力的等級劃分。
一般的異能者，包括秦川他們那邊的修士，給他們從E到SSS，攏共劃分了九個檔次。
而當初派去試探秦川的那支小隊，隻有領頭的那個空間係異能者勉強達到了S的標準，這種實力擱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足以媲美一支軍隊了。
而往上的SS和最強的SSS，那都是能一個人毀滅一個地區的存在。
可是，十二分部的總司，以及那個地位不下於總司的副手不在此列。
他們的戰力都高過了這個榜單。
在這個榜單上麵，還有標誌著絕對強者的等級。
從下往上依次是，深淵級，噩夢級，以及煉獄級！
十二分部的總司，除了排名第一第二的那兩個進階到了噩夢級，其他所有人都在深淵三階！
而傳說總部的那位，他已經站在了煉獄級的巔峰，和那些魔鬼是一個層麵的存在，甚至他的實力超越了絕大部分的魔鬼，隻有惡魔中的王者才有資格和他平等對話。
可此時，總司麵對著秦川，竟然真的就有有種麵對總部那位的感覺。
除卻實力不算，秦川身上那股殺戮意誌太強烈了，和那位一樣的強烈，那是足夠讓魔鬼都畏懼的力量。
嗤！
那是刀刃劃開皮肉的聲音，以及鮮血從身體裏飛濺的聲音。
在秦川那絕對實力的壓製下，總司還是負傷了，被秦川在胸口留下了一道傷口，鮮血淋漓。
“受了傷還這麼能扛？”
秦川一刀震開他手中的骨劍，然後一記鞭腿狠狠地抽在了總司胸口，一瞬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然後總司就像是炮彈一樣飛了出去了，直接嵌進了某座沒有被秦川拆除的炮台裏。
精鋼鑄造的炮台壁壘，竟然被總司的血肉之軀生生砸出來了一個坑，四周裂紋蔓延，中間是被嵌進去的總司。
砰的一聲，他身上的袍子和臉上的麵具都一同炸開了。
袍子下麵，是一件貼身的軟甲，但是胸口處此時卻是有點凹陷。
而那麵具下麵，則是一張年輕的臉，看年紀似乎和小鄧差不多，甚至還沒有他大。
皮膚白皙，模樣英俊，一對藍色的眼瞳像是湖水。
“真沒想到，這個分部的總司居然如此年輕，看你的年紀應該也就二十歲上下吧？不簡單啊，我在你這個年紀，可沒有你這麼強的力量！”
秦川這話倒不是在惡心總司，他說的是實話。
不論是哪一次的世界線重啟，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確實沒有總司這麼強的實力，如果不是融合了六翅金蟬，恐怕他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把人家給壓製了。
“咳咳……”
總司艱難地從牆壁裏掙紮出來，同時大口的咳血，然後他抬起頭，目光畏懼又熾熱地盯著秦川。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對我的嘲諷嗎？”
他加入神啟，隻是為了追尋強大的對手，而此時的秦川就是他想要的強大對手。
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麵前，他並不會太看重自己的生命。
對他而言，人總是要死的，他不像其他人那樣，抱著獲得魔鬼的力量就能長生不死那樣的幻想，他隻想在有限的生命裏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而他喜歡的事情就是戰鬥。
他要的是能讓他全身心投入的戰鬥，哪怕戰死他也不會覺得遺憾，在血與火的決戰中燃盡自己的生命，就像火焰一樣燃燒，那是他喜歡的死法。
他不想某一天垂垂老矣，躺在病床上等待死神來敲門。
“不，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換做我在你這個年紀，我真的沒有你強，甚至說如果再早幾天，我恐怕都做不到這麼輕鬆的壓製你！”
秦川提著刀步步走來。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把實力提升到這個層次的？”
總司疑惑地問。
“是的！”
秦川點了點頭。
“怎麼做到的？”
總司又問。
“靠著出賣靈魂！”
秦川言簡意賅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