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然的懷疑其實很合理，因為這麼久以來，她從來沒見過江芸那丫頭動手。
雖然她知道江芸肯定也是有點兒本事在身上的，但是她著實沒想到江芸的等級這麼高，僅次於秦川他們這幾個巔峰戰力。
而且那個陳悅，那丫頭她可是見過的，就是陳欣的那個堂妹，是個超級漂亮的小姑娘。
她當時也算是比較能打了，可是她那會兒可絲毫沒有從陳悅身上察覺到不對勁的氣息啊！
對於這個問題秦川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是因為芸兒的等級本身就高，雖然這段時間陳欣她們幾個都在努力進階，但是芸兒也沒偷懶啊！
你還記得伯爵吧，那時候你有霜璃在手才堪堪能壓過人家一頭，可是那會兒的芸兒，就已經能把伯爵按在地上摩擦了！”
“不至於吧？”
聽到這話蘇嫣然都驚了，和她交過手的神啟高層就那麼一個，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那會兒的伯爵可是噩夢一階的異能者，她也是有霜璃這種天賜機甲在手才能堪堪壓製，而且還是相當勉強那種。
可是江芸……
這丫頭這麼厲害嗎？
蘇嫣然一臉的茫然。
“我還是裁決者那會兒，神啟一共有四騎士，十二總司，這事兒你知道吧？”
秦川見蘇嫣然不相信，便準備好好跟她掰扯一下。
“我知道啊，那會兒你的四騎士差不多都是噩夢級，十二總司裏，好像前五位都是噩夢級吧！”
蘇嫣然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給了秦川一個確切的答複。
“你的情報不準，不是前五，是前三位總司，第四第五兩個總司都隻是臨近噩夢級而已！”
蘇嫣然還是不理解：“可這跟芸兒她們等級很高有什麼關係？難道說她那會兒就能打贏你的總司了？”
“不是能打贏！是芸兒那丫頭，她那會兒就是神啟的第一總司，至於說陳悅那丫頭，總司裏她排第四，比那會兒的伯爵稍微弱點兒，但差的不是太多。”
“你說啥？”
蘇嫣然瞬間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江芸那丫頭竟然在她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偷摸加入了神啟？
“不是，她什麼加入神啟的，她加入那種組織幹嘛？還有，你們神啟內部招人的時候，為了保證加入者的隱私，你們不都是匿名招募的嗎？你怎麼知道你招的是芸兒？”
“這個……芸兒那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你說我怎麼知道那是她？簡直不要太熟悉好不好？”
秦川說起這個問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想想當時江芸那自以為很好的演技，那會兒他和葉晨兩個人差點都沒繃住。
“神啟內部的等級靠的是實力而不是資曆，所以她一進去就是第一總司，至於說時間，好像是我去苗疆的時候吧……”
巫瑤的麵試並不是在海外，而是在苗疆附近，那時候秦川有係統幫忙，巫瑤哪能發現他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