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後,我把今天下午白紫燕告訴我的關於蔣業明先生案件審理的結果告訴了秀鈴,秀鈴聽後高興得手舞足蹈,對此我感到有些好奇,於是我就問她:“鈴鈴,蔣先生的事情終於水落石出了,確實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但也不至於讓你高興成這個樣子,你這種表現未免也太誇張了吧。”秀鈴聽後笑嘻嘻的搖了搖頭對我道:“我是在替你高興呀。”我聽後頭上的問號更加大了,然後不解的問道:“怎麼是替我高興了,你今天怎麼變得怪怪的呀?”秀鈴聽後白了我一眼道:“不是我怪,是你太笨了才對。你想呀,你和蔣先生萍水相逢,他出了事以後,別人都沒有幫助他,而你卻幫了他這麼大的忙,這個時候你再主動去上海找他,請他過來幫你的忙,我想他肯定會答應的。”我聽後擺了擺手道:“此言差矣,如果是換做別人的話,也許還有可能,但據我對他的了解,像他這麼重情重義的人是不會的,他曾經對我說過他的老板對他有知遇之恩……”這時秀鈴打斷我的話對我繼續道:“怎麼不可能呀,你也說過他是重情重義的人,你現在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他就欠了你很大的人情了,還有,雖然說他的老板對他有知遇之恩,但他出了事以後,他的公司誰都沒有幫助他,這樣會讓他寒心的,所以你現在去找他是最合適的時候。”我原先聽了秀鈴的話,還以為她是在想當然,後又細細一琢磨,感覺秀鈴說得聽有道理的。於是我就對她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事不宜遲,我明天就前往上海見見他,順便再次發他發出邀請。“嗯!這樣才對嘛,既然要請人為你做事,就應該拿出點誠意來吧。”“我知道了,謝謝我的好老婆提醒我。好困呀,那我先去睡了。”和秀鈴聊完天後我就回臥室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秀鈴叫了起來,簡單的梳洗一下,吃過早餐後,秀鈴就把已經給我準備好的行李箱和公文包交給我了,並對我囑咐了一翻,聽她說好後,我就出發了。到達上海後,剛下飛機,就接到了白紫燕打來的電話,電話接通後,就聽見白紫燕嗔怪的口氣對我說:“張大哥,你要來上海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呀?”我聽後笑嗬嗬的回答道:“這是昨天晚上臨時做的決定,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要到上海來呀?我來上海主要是要去找蔣業明先生的。”白紫燕聽後就回答道:“是鈴姐告訴我的啦,你也真是的,要來怎麼不先跟我打聲招呼呢,我好到機場去接你呀。”“哦!你現在還在上海呀,那真是不好意哦!”“嗯!蔣先生的事情處理好後,還有點事,就沒有馬上離開了,對了,你現在在哪裏呀?”白紫燕繼續問道。於是我就對她說:“剛下的飛機,還沒走進機場大廳呢。”“哦!你在機場大廳那裏等我,差不多十五分鍾後我就能到那裏了。”“好的,我等你。”於是我就在機場大廳裏等著白紫燕的到來。
還不到十分鍾,白紫燕就來到了機場大廳,進來後一眼就看到了,來到我跟前後就對我說:“等很久了吧,我們走吧。”說過之後還主動要幫我拿行李,我馬上對她擺了擺手道:“你來接我,我已經覺得很過意不去了,如果再讓你幫我拿這些的話,我會更不好意思的,還是我自己來好了。”“不要拉倒。”說後頭一扭,轉身就往回走了,我馬上拿著行李箱跟了過去,我跟著白紫燕來到了一輛紅色小汽車前,白紫燕黑著一張臉拉開車門後就走了進去,什麼話也沒跟我說,她的表情變化如此之大讓我一下子愣在了車外麵,不知道該不該自己打開車門走去,這時她發動了汽車,然後頭伸出車外來對我喊道:“張大老板,是不是看不起我這輛小汽車,不肯屈尊呀。”“這是說哪裏的話,我這就進去。”我坐進車裏後,白紫燕就開起來來了,一路上,白紫燕臉上的表情始終不變,這讓車裏的氣氛變得很是沉悶,我就主動和白紫燕聊起天來,但是白紫燕都是有一句沒有句的應著,直到最後問到了關於蔣業明案件的事,她的表情才有了變化,她把蔣業明案件的始末原原本本跟我講述了一遍,從白紫燕的口中得知,原來這一切都是蔣業明所在公司的另一位副總裁搞得鬼,那位副總裁忌妒於蔣精明取得的成就,又因為聽說公司現任總裁快退位了,為了總裁這個位置而陷害於蔣業明。我還得知蔣業明經過這次事件,已經辭去了公司的職務,現在情緒很低落,每天都是把自己關在家裏,哪也沒去,他們公司的董事長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專程從美國趕快過來,勸說他回去,但是蔣業明好像已經對那家公司寒心了,無論怎麼勸,就是不肯回去。得知這個情況後,距離我此行的目的又拉進了一大步,我更加有信心把蔣業明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