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西寧王不允許宋添踏入西寧,但他不會出現在世人視線當中,隻想遠遠地看她就滿足了。
三人來到長垣城內最繁華的酒樓,名為天上樓。
宋添有些疑惑,上次都沒見過這個酒樓,想來是短時間內建築的。
剛到櫃台準備登記,就見幾人囂張跋扈的在為難店小二。
“你個下人,算什麼東西,我們都是西寧王請來的貴客,我看你是找死。”
說著拔出大刀砍向店小二,這時,從一個銀色長鞭纏住了那人的大刀。
順著長鞭看過去,是一位身穿著淡粉色長裙的妙齡少女。
“好了,皇妹,可以住手了!”她旁邊同樣身著不凡的青年男子說道。
少女這才收回長鞭,還順手將店小二拉近自己,好似在說這人我罩了。
“我們都是人,這位店小二也是人,誰又比誰高貴呢?”少女漫不經心地把弄自己的長鞭,一個狠厲的眼神像一把匕首刺向拿著大刀的人。
“哼,我們走!”那群囂張跋扈的人離開了酒樓。
“多謝貴人相救!”店小二彎腰感謝道。
其實不然,少女不出手,那人也砍不到他,但表麵上還是不要表現出來。
“下次遇到這些人,躲遠點!”少女柔聲說道,隨後跟著自家哥哥去排隊登記了。
在他們前麵的宋浣三人,看完戲剛好輪到他們。
宋浣覺得這個姑娘還真是有趣,看著就出了神。
最後在宋添的催促下,才想起還沒辦登記,幾下辦好。
他們入住的是二樓子、醜、寅房間,而後麵的蕭原和兄妹住的是三樓卯、辰房間。
回到房間的宋添靜靜躺在床榻上,聽著兄長說起這次來的人有哪些。
“北敬是太子溫顧翊;南望也隻來了太子蕭原和,就是剛剛我們看到的那幾人;東遼也來人了,東遼太子東方靜於,不過聽說他對西寧二公主不感興趣;看來駙馬就隻在北敬和南望當中產生了。”宋浣邊說邊去看他的反應,沒想人都睡著了。
他悄然離開,回到自己房間。
宋添這才睜開雙眼,輕咳一聲,就有人從窗邊離去。
待冷靜下來後,才意識到自己又多管閑事了,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忍不住想去知道她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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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所念之人洛商,已經知曉各國都派了人來,將身邊的丫鬟趕走後。
一個人來到城樓上,望向天上樓的方向,不知道你來沒來?
想了下,又覺得可笑,明明是自己把他趕走的,現在自己這樣算什麼。
肚子的孩子似乎感覺到她的心思,小腹有些難受。
她抬手撫摸小腹,“寶寶乖,娘親隻是有些想你爹爹了!”
她心想,如果他知道我有了他的孩子,怕是會氣死吧!
這孩子一直以來都很乖,等孩子出生了,給他養著應該也不會太累。
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有七個多月……
在城樓上吹了會兒風,有些冷了,就往回走了。
她卻不知宋添同樣在天上樓望著城樓的方向,直到天黑才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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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還在大元的李木棲,在白相旬懷裏睡得極其不安穩。
她做了個夢,夢到商商死在了宋添懷裏,而後回到了原世界。
謔的一聲,坐起身來,呼吸急促,驚動了身邊的白相旬。
“做噩夢了嗎?”白相旬坐起身來,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
“夫君,我們去西寧好不好!”李木棲眼淚止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