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楊大魯進了房間。
蔡小芬就連忙把門關上。
楊大魯好奇道：“小芬姐，玻璃還沒送來？”
蔡小芬含笑道：“反正這是兩天。大魯……”
嬌滴滴的話音剛喊了“大魯”兩個字。
屋外就傳來陳可馨的話音：“小芬？大魯？”
陳可馨一邊打電話給季布德，一邊向蔡小芬的家走來。
一是來取摩托。
她的摩托停在蔡小芬家門口。
二則是來訴請楊大魯去參加莫娟的生日宴。
在村子裏。
幫她最大忙的就是楊大魯。
不說別的，單是幫她治好乳腺瘤。
就是大人情。
楊大魯應聲道：“村長，什麼事？”
開門出臥室。
下樓。
開了大門。
隻見陳可馨俏臉洋溢著喜悅。
蔡小芬也下到一樓，問道：“村長，有喜事？”
人逢喜事精神好。
陳可馨含笑道：“算是喜事吧。”
楊大魯高興道：“村長，什麼喜事？”
朋友快樂，他也快樂。
蔡小芬招呼道：“進屋來說。”
三人進了屋。
上二樓。
楊大魯問道：“村長，要不要喝茶？”
二十萬一斤的茶葉。
陳可馨喝上癮了。
天氣熱，正是品茶的時分。
她頷首道：“喝。”
那壺泡過幾次的茶葉，依然還芬芳。
蔡小芬說道：“加水進去，還能泡來喝。”
楊大魯說道：“村長來了，拿新茶葉來泡。好好招待村長。”
放了一撮新茶葉進茶壺裏。
泡好了功夫茶。
給每人斟了一杯。
楊大魯做了個請的手勢，各人都端起小茶杯，品茶。
小抿一口茶，陳可馨說道：“大魯、小芬，明日是我媽生日，想請你們去吃飯。”
楊大魯爽快道：“我去好嗎？”
當時在嘉華酒店。
莫娟對楊大魯極為冷漠。
現在回想起來。
楊大魯心裏還有些不舒服。
那時，他隻是想跟莫娟打聲招呼。
哪料理到莫娟會那麼厭惡。
此時又不方便跟陳可馨說明，隻好拐彎抹角的講。
村裏人擺壽宴，一般不會請傻子參加。
晦氣。
若非欠了楊大魯的大人情，陳可馨也不會誠心邀請他。
一直想請他吃飯。
可惜身上沒幾個鋼鏰。
這次借媽媽過生日吃飯，真心請楊大魯吃一頓好的。
她鄭重道：“大魯，你必須去。”
楊大魯想把見過莫娟的事說出來。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愛麵子，人人有之。
陳可馨也一樣。
楊大魯擔心講出見過莫娟的事，反而會惹陳可馨不好意思。
幹脆連幫過莫娟都不提及。
他也不想再見莫娟，說道：“村長，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
不待他說完。
陳可馨嬌嗔道：“大魯，我再說一遍。你一定要去。不許找借口。”
其中的原由，楊大魯不便說。
他嗬嗬笑道：“村長，小芬姐代我去就行了。”
陳可馨輕撅著紅唇道：“小芬也去。大家都去。”
若隻請楊大魯，不請蔡小芬。
蔡小芬會不高興。
隻好也請她。
蔡小芬勸道：“大魯，去吧。”
楊大魯猶豫道：“我怕村長媽媽見我會不高興。”
這是實話。
陳、蔡二人見傻子說出那麼有條理的話，均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