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鋪就的小巷是季晚最熟的地方,幾乎每天放學都從上麵走過,可唯一的缺陷就是太過狹窄,因此看不到路的盡頭。
“說! 你想要個什麼死法?”巨大的聲響劃過天際,仿佛能震碎耳膜,直穿心髒。
那人背影清瘦,眼神狠戾,居高臨下地站在渾身是血,跪地求饒的人麵前。
“媽的,你小子活膩歪了,敢動慕哥的女人。”看到這情形,旁邊的小弟也越發憤憤不平,大聲嗬斥著。
“沒,沒……我沒有…放…放過我吧……”那人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雙手合十,跪在地上,像祈求佛祖般地求這位慕哥。
季晚膽子本身就小,見狀,想立馬掉頭離開,遠離這腥血的場麵。
“嘿,小美女,這是去哪啊?報警?”不知是誰說了這句話,竟還用著試探的口吻。
這不是擺明的不分青紅皂白,擺明的誣陷嘛。
霎時,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季晚的身上。
“誒,慕哥,還別說,這小丫頭長得還真是……真帶勁!”旁邊的許屹好像不怎麼怕他。
一時間眾人不由分說。
少年清冷的眼底劃過一絲錯愕。
“過來。”冷洌的眼眸散發著陣陣寒意,攝人心魄,奪人魂骨。
他在叫她?
心想:不必了吧!
可看了看他那不動聲色的眼神,好吧,是盯上她無疑了。
“叔叔!我是真的真的沒想報警的,那人胡說。”少女哪敢過去,索性站在原地,可眼神卻是堅定得很。
確實,不報警是真的,想跑也是真的。
“噗,呲,哈哈…哈…哈哈……我沒聽錯吧,慕哥,她,她叫你什麼,叔叔!!!”許屹捧腹大笑,整個人跟抽了似的。
這人是真會抓重點啊。
“許屹!!!笑夠了沒?”聲音雖冷,卻像初春的融雪,明媚美好。
“是挖了他這雙眼,還是換隻小獸?”他轉過頭來,一雙透著寒氣的鳳眼朝著季晚的方向微微挑了一下,幾乎看不出任何幅度。
“?”
季晚怔著一雙極具媚色的桃花眼,圓溜溜的,可愛極了。
半晌兒沒蹦出一個字。
這種情感潔癖的瘋子對於未涉世事的少女自然是看不出來。
“帶人走,你看著辦。”簡單幾個字,他們就好像明白了一切。
走時,許屹向他比了個salute的手勢。
季晚也照做,意思了一下,竟也妄想渾水摸魚,順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挪動腳步。
一雙病態白,骨節分明,修長的手猛地從後麵抱住季晚纖細的腰肢,忽地,溫熱的氣流從耳後升起,一陣酥麻。
“你幹什麼!!?”季晚奮力嘶喊,用手指甲狠掐他的手骨,印出血痕,滲出血,就像是玫瑰花瓣落入雪地,寒冷中滲著些許淒涼。
“你沒有回答,這是對你的懲罰。”少年的神情放蕩不羈,溫潤的氣息浸潤少女的後臉頰。
像是蓄謀已久,帶著幾分笑意。
季晚剛要說話,他便輕鬆地把她像旋轉陀螺一樣轉了過來,霸道的堵住她溫軟的唇,極像動情的野獸,雙手不斷變換位置,下顎,後脊,順勢往下。
隻聽“窸窣”一聲,雙乳空蕩。
“你瘋啦?!!!”
隻見一雙勾人的媚眼狠狠地瞪著他,被吻濕的唇也順勢逃離他致命的攻擊。
“讓你舒服些。”
江慕白皙冷峻的側臉帶著些喜色,嘴角上揚,眼神裏充滿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