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雙腿側的家夥式,再加上看到散落地上的狼藉,麵前呈現的殘破不明飛船倉,三個躺在地上流淤血的人,還有4個武器箱子,雖說另外3個我試了幾遍打不開,但我的本意是想著找些家夥式對這兩個外國女人進行簡單的包紮救助,哪怕我並不是外科大夫,找個聽診器,聽聽她倆的脈搏和心跳看看,如果有腎上激素的針劑,紮紮她倆的皮下組織,回流她倆下靜脈血液,如果她倆但凡有一個人清醒過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飛船的艙體墜落在這裏,我為什麼醒來便穿著這個不明的衣服套在身上,這是在哪裏,哪個位置和坐標,我的手機在哪裏怎麼聯係醫院和警察叔叔,最起碼的,各個省份的區號後加120和110我得搞明白,手機再打不通,試試哪個牌子的手機,插的哪個三大運營商的SIM卡,不清楚省份,民事求助運營商的客服小姐姐們,總能找到回家和救助的位置和坐標,可偏偏那個紮著頭發裹著獸皮的女人又是放狗又是跟我肉搏的,如果不是曾經在旗幟下付出過青春,我早就下死手給她按在地上一頓蹂躪了,還輪得到不知哪個小癟三放冷箭射我臉上,小時候本就左臉上的一道疤痕,這時又掛跡斑斑,一模全是血跡這怎麼能行,就算你是來拍電影,臉上毀容了也是要有工傷加錢付費賠款的,再說了,我中箭的箭頭明顯開刃了,不然幾百米的距離,我就不信這片土地上沒有律法來收拾你,敢拿弩弓來射人,你真當她們隨便一個普通人能買得起複合弓能拉那麼多次弓弦?再者目標還是運動狀態,我跟那個女人肉搏時,每一次的落箭都掐準了我的運動方向和軌跡。說句人話比喻便是你打籃球也好,踢足球也罷,隊員甲傳給隊員乙的球體拋物線和受力位置重心角度都很合適,都把握的很完美,傳球傳的很好,被射的那幾次,我不得不反方向躲避已經摔得七葷八素,再與狗的糾纏,體力早就跟不上了,哪有力氣去追那個女人逼那個小癟三現身,另外,地上躺著的兩個外國女人的玲瓏曲線那麼誘人,是個男的都得有英雄救美的心思,我的雙手早就觸摸過了,反過來就是說她倆表麵衣服上的都有我的指紋,與那個穿獸皮的女人糾纏時,情急之下也扣扳機警告過幾次,但是我並不是現役警察,如果後期遇到國家救援,光是眼前的景象不請你進去喝十天半個月的茶水,交代一下直係三代怕是也過不了關,再說我情急之下打開的白色長方體盒子明顯是就是走私武器,槍身和刀刃上連個編碼都沒有,我還開了幾槍,彈殼體明顯就超出了我認知,更何況還有一係列劃時代的裝備儀器,如果那兩個女人醒來告訴我她們是心情不好這幾天比較煩躁過來吹風散心的,我要不把她倆敲暈給綁了真不夠對得起我那些年的日子的,至於這個男的,雖說長得像我曾經的樣子,但死道友不死貧僧,我認識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