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是說我當時的眼睛結疤後的後來,沒有人陪伴的那種後來,隻有一個跟看似救贖卻實則深淵的陪伴的幻影,如琴聲悠揚,如薩克斯瘋狂。整天的在我逐漸恢複的時候如對衝撞缸一樣折磨著我的左右腦中間的那個中樞神經時,我當時有點懷疑我是不是腦神經偏癱了。
所以我試著想些美好的東西來堅持我的意誌,那種堅持,很殘忍,卻又不得不那樣做。像是那些年在班長的麾下放肆而又囂張的青春。所以,我那信仰動力的源泉,不過像花開花落,潮來夕去。
記憶的滋味總是能在我崩潰的邊緣時,滋潤著我的喉嚨,滋潤著我的心田。所以,我想喝那種散白泡的參酒,年份越長越好,因為年份長的參酒在枸杞的加持下,入口甘甜,回味悠長,如果沒有,紅星四十六度也不是不可以,因為正宗牛欄山被紅星收購後,有了五十二度的烈酒可以潤過往,還有四十六度的柔潤可以滋心田。至於那些茅台劍南春等滋味,平民百姓喝不起,留著送人把。所以當我把那些昏迷時刻的日子裏嘴邊的滋潤當白酒一樣古墩古墩配合著吞下去的時候,不是我慫,而是不配合的拳打腳踢讓我想看看這哥們兒究竟是誰,究竟是怎麼一個回事讓他這麼樣的對待我。所以,我也沒辦法。對於那些什麼有個性的意淫者,說的什麼咬舌自盡,後腦撞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算了算了,我還是假裝睡著,胸腹間的呼吸歸於平穩少挨兩腳折磨把。所以,當我肚子咕咕叫的時候我都當要放屁一樣忍著,所以我想起了霸王別姬宴,下麵在介紹之前,我先抄個典故獻給大家。
據光州誌記載,清朝時,潢川縣就有了“光州馬蹄鱉壓斷街”的說法。有專職人員在光州為皇室捉鱉烹製菜肴,光州馬蹄鱉與光州貢麵、潢川金桂並稱光州三絕,成為了宮廷貢品。潢川人民研製出了甲魚各種不同的吃法,形成了光州特有的鱉食用文化。
清代潢川有位姓黃的鄉紳,為了滋補身體,延年益壽,便用滋補功效強的甲魚和雞蒸煮成菜食用,其味鮮美異常。一次他邀請當時在潢川任知州任重光赴家宴,席上山珍海味、水陸諸貨雜陳。任重光食後,唯獨對甲魚蒸雞最為滿意,連連稱讚此菜味屬上品。後來此菜燒法傳到光州老字號飯店,飯店又配以輔料,澆高湯上籠蒸熟,使其味道更佳,並稱之為霸王別姬,該菜由此逐漸發展成為潢川的名菜,以香氣撲鼻,湯醇膠濃,肉質酥爛,裙邊滑潤著稱。
民國二十年(1931年),抗日將領吉鴻昌將軍曾駐紮在潢川縣城,在被迫離潢時,他設宴與潢川父老告別,專門上了一道叫霸王別姬的菜,就是用潢川的甲魚與上好的母雞在一起燉製而成的,在品嚐此菜後,亦讚不絕口,稱它為高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