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依捂嘴偷笑,幾乎用氣音說道:“五條老師懟別人還挺有意思的。”

狗卷棘和胖達連連點頭。

“話不能這樣說。長老們年事已高,身體沒有悟君這般健朗。萬一路上或者在出庭的時候,受到詛咒師的襲擊,出了什麼差錯,你能負責嗎?”

禪院直哉的聲音傳出來,這家夥,倒是能裝的,不像五條悟,裝都不裝。

“老子負什麼責?難道一個殺人犯殺了人,說怕到法庭會被死者家屬報複,就可以不去了?”

“他要是在法庭上被報複出事,那相關人員也是要負責的不是嗎?長老要出事,你們這些非咒術師,能負責得起?”

“禪院先生,如果甲被乙傷害,那麼,需要負主要責任的是乙。”

“也請您搞清楚,現在是白塔裏的諸位老先生,被指控非法拘禁並企圖謀殺乙骨先生。”

“納尼?不是說是要證明那女人的證言有效嗎?”

“大道寺小姐的證言有效與否,並不需要白塔裏的老先生來證明決定。相反,在大道寺小姐證言有效的情況下,白塔老先生們故意判其無效,並企圖對乙骨先生處以死刑,違反了……”

律師先生顯然基本功十分到位,巴拉巴拉就列舉出相關法律,既專業又把企圖胡攪蠻纏的禦三家代表方弄得暈頭轉向。

被懟了半天以後,還是樂岩寺嘉伸這個老頭反應過來,表示他們也需要請專業對口的律師來參與談判,談判中場休息,禦三家的人去找律師。

月見幾人也起身,輕手輕腳的,準備去教室裏拿點零食再繼續聽。

但沒走幾步,就聽見禪院直哉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

“木之本的事情,悟君查的怎麼樣了?”

眾人對視一眼,又跑去找了個角落貓著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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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場休息,咒術總監會的人坐一邊,高專和禦三家的人坐一邊。

五條悟可懶得聽這些家夥叨叨,直接出門透氣,但沒想到,禪院直哉這金毛也跟了出來。

“木之本的事情,悟君查的怎麼樣了?”

五條悟“看”了一下他的神色,一時也摸不清這家夥要說什麼,隨意道:“怎麼?你要給我提供線索?”

沒想到對方沉默半晌,居然開口,說道:“是。”

他遞出出一份牛皮紙包裹的文件,

嘴上還在為自己補充,“當初出任務的時候,她還有你們幫過我的忙,就當是還人情。”

“而且我也不是幫她,也是幫自己。當初海盜船……”

“好了,你可以走了~”五條悟才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抽走了他手中的文件,突然又來了一句,

“金毛你現在有幾個孩子了?”

禪院直哉愣了一下,不明白五條悟為什麼一下子把話題拐到這裏,看著也不像喜歡家長裏短的家夥。

但還是給麵子地回答:“在娶正妻之前,侍妾是不允許懷孕的,以免對嫡係造成威脅。悟君不知道嗎?”

“老子怎麼知道。老子遵紀守法,絕不違反一夫一妻製。聽到了嗎?”

這家夥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