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慢慢流逝,等待中的時間顯得格外的長。
麻子哥端著噴子的手已經開始發酸,但此刻的他依然保持著清醒,並沒有被寄生。
電台中說:人類被寄生蟲族感染後,最快的1分鍾,最慢的3小時,自己被寄生蟲族的血液沾染後,到現在應該過去有一個小時了吧。
此時的麻子哥已經在牆角坐的是腰酸背痛,起身活動了幾分鍾,麻子哥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坐回了牆角,再次拿起噴子頂住了自己的下顎,就這樣靜靜等待著被寄生。
也不知到底過去了多久,反正肯定不止一小時。麻子哥甩了甩發酸的手臂,緩緩的站了起來。難道自己沒被寄生?或者說寄生蟲的血液是不會寄生人類的?想到這裏麻子哥不免心情大好。
管他什麼原因吧,反正現在的自己還是自己,沒有被寄生蟲控製就好。看見地上烏黑粘稠的血液,麻子哥心裏是一陣的發毛。
再次點燃一根煙抽了兩口就試探著向地板上的這攤血液戳去,在煙頭戳進血液後,“呲”的一聲就滅了,此時寄生蟲族血液和普通的血液再也沒有了區別。
麻子哥看見地板上的這攤血液,腦中開始思索,,,,,,
難道說寄生族體內的血液在離開本體後隻能存活幾個小時?
還是說這些血液已經具備了某些低級的神經條件反射?
或者說這些血液本來就是這些寄生蟲體內的寄生蟲?
在一陣苦思冥想後,麻子哥想不通其中的奧妙。
寄生蟲體內,是不是也會有其他寄生蟲?就這一條想法就讓麻子哥腦袋出現了短路!
隻讀了幾天高一就輟學的他,想不明白的事就太多了,管他呢,想不通的就不去想。
此時的樓頂,腳步聲已經越來越小,很多寄生蟲族擠成了一團,已經沒有開始般暴躁,,似乎它們也會累。
麻子哥看見地板上的血液再次覺得不舒服,反正已經確定自己沒有被寄生,心情大好的麻子哥,打算還是把房間清理幹淨吧,不然晚上睡這麼髒的房間,肯定不舒服。
於是麻子哥去廚房找來撮箕,又用硬紙殼一點點的把粘稠的血液鏟進撮箕,等撮箕裏滿了再倒樓下去,就這樣麻子哥用了1個多小時才把地板,牆麵,的血汙處理幹淨。看著牆麵上留下的坑洞,麻子哥再次覺得自己是撿到了寶,這把噴子的威力簡直是太給力了,自己隻要小心點,在末世活下去的可能將會大大增加。
眼下要解決的就是樓上那群寄生蟲族,該怎麼解決它們呢?麻子哥想的頭都發了昏。
苦思冥想了半小時,還是想不到什麼好的方法。
自己也想過用手裏的這把噴子去轟爆它們的頭,但想了想完全行不通,自己開槍時必須要把半個身子伸出窗外,還要朝天上開槍,這對於現在的麻子哥來說是完全行不通,這槍巨大的後坐力,自己想要正常開槍,必須要把槍托死死頂在肩膀上才能保證不至於脫手。
同時又因為要用躺著的姿勢去射擊樓上的寄生族,命中的可能性將會非常的低。
自己可隻有那麼點子彈,撬開子彈頭研究內部原理時消耗了一顆,打死衝進房間的那隻寄生蟲族,又消耗了一顆,自己就隻剩下了126顆子彈,現在已經是世界末日了,自己又不是軍警人員,一旦用光了這些子彈,自己連補充的地方都沒有。
想到這些,麻子哥果斷放棄了用槍打死這些寄生蟲族的想法。
此時的他多麼希望有幾個人可以一起商量,一起出謀劃策,末世中兩個人的力量肯定要強過一個人。